面對有些氣急敗壞的綰綰,云天涯“切”了一聲,然后也不再管她,身化清風,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綰綰傻眼了,這就跑了?他怎么能跑了?
我這么大一個美女在這,他竟然不跟自己多糾纏一番?
綰綰有些氣急,有些不忿,還有些小小的失落。
發了通火后,她深吸了幾口氣,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
望了幾眼云天涯離開的方向,她便轉身走進了山洞。
之前來到山洞前,發出暗號卻沒有人理會,她就猜到里面可能出事了,這才有了埋伏那一出。
綰綰之所以來這兒,是來取些銀票,順便翻看些附近情報的。
大多江湖門派在世俗都有自己的產業或據點,每次他們的門人弟子外出行走江湖都會去這些地方提取些錢財作為盤纏。
美女也是要吃喝拉撒的,你還真以為是小仙女啊?
綰綰來到山腹,發現所有人都倒在地上,她趕忙上去檢查一番,發現他們只是暈了過去。
不過還是有個人死了,看穿著應該是此地負責人。
綰綰有些咬牙,但也暫時沒轍,只好寫了信,通過此處信鴿傳回了門派,讓人再派人來處理后事。
做完這些,她來到洞內存放錢財之處。
等她看到空空如也的金庫,哦,地上還有幾粒碎銀子,她氣地揮舞起了天魔緞帶。
頓時“砰砰”響個沒完,四周山壁被擊打得坑坑洼洼。
早已離開的云天涯自然是不會理會綰綰的心情了,此時他正在趕往襄陽的路上。
距離遇見綰綰那天,已過三日。
通過詢問和自己計算,再有個三四日便能到達襄陽了。
這幾日云天涯時常會想起儀琳和海棠,也不知她們現在怎么樣了。
這兩位都是好女人,以后興許會變成好妻子。
對比起前世,那些讓他有些不敢接觸的女孩們,真是好太多啦。
“姐們,今天備胎了嗎?妹兒,今天種草了嗎?”
老實人們,你們哆嗦了沒?
云天涯想到這些有的沒的,不禁搖起了頭。
除了儀琳和海棠,他這幾天偶爾還會想起綰綰。
對于綰綰,他不是喜歡對方,純粹是一個色批的正常想法,實在是對方穿衣服太大膽了。
“咻”“咻”
“嗯?”
云天涯伸手一招,兩枚銀針出現在了他的手心。
低頭看了下銀針,在陽光的照耀下,表面閃爍著一層不屬于金屬的光澤,明顯是涂了劇毒。
對于毒,云天涯現在基本是不怎么怕的,內有北冥神功、龍元護體,外有不滅金身阻擋,實在很難有人能毒到他。
他手腕一翻,將兩枚銀針收進了異空間。
然后才抬頭看向銀針射來的方向。
只見一作道姑打扮的女子站在不遠處,神色凝重的打量著自己。
云天涯見那道姑,一身杏黃道袍,頭發梳了個道姑發髻戴個女冠,手持一把拂塵,看年紀約有三十出頭,鵝蛋的臉細膩圓潤,一雙桃花眼端得是風情萬種偏又有股狠辣之色。
杏黃的道袍穿在這道姑身上,絲毫不顯道家出塵,反而襯著她前凸后翹的身材。
他趕忙驅趕走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不知道為什么,他發覺自己近來好像在男女這方面有些過于活躍了。
不過此時不是考慮那些的時候。
現在先要把面前的道姑給處理了。
在襄陽地界,道姑打扮,出手又是如此狠辣,一看就知是赤練仙子李莫愁了。
云天涯不管對方的凝重,飛身而起,幾乎眨眼便來到了她的身前。
一招金龍探爪,抓向李莫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