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皇爺爺,孫兒記得,這句話,是多年前雒于仁上的酒色財氣疏里的原話吧?”
“嗯?噗~~”正在旁邊好整以暇,想看朱由棟狼狽樣子的萬歷一下子把嘴里的茶水都給噴了出來:“怎么回事?這些言官們怎么這么不要臉,連別人用過的話都直接抄來用?”
“沒錯啊,這話很經典嘛。孫兒的老師都還專門拿出來讓孫兒讀呢。”
“嘿!這些大臣們真是膽大得沒邊呢!朕都還在呢,居然就讓朕的乖孫學這個。嗯,這些都不說了,太子,你說這事兒怎么辦啊?”
“呃……父皇,這個……”
太子朱常洛在這個事情很是糾結。
一方面,前些時候剛剛得到朱由棟送來的兩萬兩白銀。窮怕了的太子爺最近這段時間手里很是寬裕了一陣。對待自己的選侍、身邊的宦官們,也大方了許多。由此聽到了更多的甜言蜜語不說,選侍們在床上侍奉起來,也著實賣力了好多。而伺候的宦官們,做事情也認真了許多。所以,這錢真是一個好東西。
但是呢,他的老師們已經多次對他提出嚴正交涉。要求他管一管自己的兒子。理由還是那幾樣:太孫怎么能親自操作商賈之事呢?就算做商賈之事,怎么能去操作香皂這樣的東西呢?沒聽到外面說了么,這玩意出來后,就數最得女人們的,尤其是窯子里的姐兒們歡心。那些高端的青樓還好一點,底端點的窯子里,一塊香皂就可以讓一個姐兒伺候一整天!皇家怎么能和窯子搭上關系?
太子是個厚道人,也是個死腦筋。他始終的認為,自己的這個太子之位,若不是自己的老師和其他有道義的大臣們苦苦支撐,早就等不到朱由棟降生就已經被老三給搶走了。所以對老師們的要求,他無法拒絕。
但是呢,這香皂生意也給他帶來了實在的錢啊。
“呃,父皇,棟兒,要不咱們把香皂的價錢定低一點?”
“哼!”
祖孫倆同時用鼻孔對太子表示了鄙視后,一老一小兩個鉆到錢眼里的無恥之徒自行商量了起來。
“棟兒不怕,這種場合爺爺見得多了。留中,全部留中。看他們能折騰到幾時?鬧得狠了就選幾個出來挨庭杖!”
“皇爺爺,孫兒覺得,這樣做當然沒問題。但是孫兒的莊子里,其實還積壓了好多新東西等著上市呢。若是不把這一波打下去,以后這些家伙還要不停撲騰。煩都煩死了。”
“還有東西?嘖嘖,這個,大概能賺多少錢?”
“不清楚誒,不過一年下來,給皇爺爺的內庫補充五十萬兩白銀應該問題不大吧。”
“五十萬?!好,朕的乖孫,你想怎么辦?爺爺無有不從!”
“嗯,這個事情呢,就要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