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風叔風叔來。
關閉了半個小時的鐵柵門金屬隔板,再次被人打開了,兩個學員已經離開,風叔等人出現在了鐵柵門的外面。
提前聽到聲音的肖章,已經老老實實的端坐在禁閉室的鐵凳子上,面帶微笑的看著鐵柵門外面。
“叔叔,你來救我了嗎?好開心呀。”
完全不符合人設的問好聲,讓門外的風叔、李sir、黃sir三個人都愣了一下。
“你是不是覺得你很可愛?”
風叔皺眉質問出聲。
“叔叔你要是不喜歡可愛的呢,我也可以Man一點。”肖章變換了腔調,讓自己的聲音變的雄渾了起來:“叔叔,灑家這番惹下了禍事,自知難逃王法,還請叔叔設法施救一二,灑家日后必有厚報。”
風叔深吸了一口氣,盯著肖章問道:“別發神經了,我問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囂張?”
我猜對了。
肖章笑了起來,也變的正常了起來,說道:“我叫肖章,我不囂張誰囂張?”
風叔皺眉,豎著的右手指尖出現了一抹黃色,那是符紙的顏色。
“我吃完飯要走,那個叫馬軍的要和我打,還說誰讓我走他就打誰,然后兩百多人就把我圍的死死的。”肖章這次真的變正常了,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學著風叔一樣皺眉說道:“風叔,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快刀斬亂麻的道理?”
風叔沉吟了兩秒,轉頭看向了旁邊的李sir。
黃sir也同樣看向了李sir。
李sir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
風叔再次轉過頭看向了禁閉室內的肖章。
“為什么下手這么狠?”
“狠嗎?”肖章看著風叔的雙眼,目光坦誠的說道:“風叔,你是知道我的,我真要是下狠手,怎么也得死幾十個吧?”
嘶……
嘶……
李sir和黃sir同時震驚的看向了風叔,像是期待著什么一樣。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早些年在警隊里也是出了名能打的風叔,并沒有反駁肖章的這句話。
被兩百多個學院圍毆,還能打死幾十個?
不過仔細想想,好像比打斷四十三條腿要容易一些?
李sir和黃sir都是偏向于文職的警察,在這方面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比較,總之驚呼厲害就完事了。
風叔嘆了一口氣,直接問道:“現在有一個做臥底的機會,你愿不愿意?”
臥底?
那我豈不是有機會黑白通吃?
這個地方,十二點之后我說了算,天亮了還是我說了算。
想想就很爽啊。
“不愿意。”肖章不會在風叔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實想法,語氣斬釘截鐵的說道:“風叔,你是知道我的,我只想做包家贅婿。”
“包家?”
“贅婿?”
李sir和黃sir同時驚訝出聲,再看向肖章的眼神里,就充斥著不當人子的情緒。
正經男人,誰會愿意做贅婿啊,還如此明目張膽的說出來。
風叔畢竟不是肖章肚子里的蛔蟲,包家贅婿的說法,也不僅僅是肖章之前就理直氣壯的說過,做了充足的鋪墊。
眼前這個坐在禁閉室里的男人,在70年前如果沒有出現意外的話,是百分之百會成為任家贅婿的男人啊。
“肖家的根不能斷,你要是去做贅婿,我就殺了你。”
風叔意有所指。
但李sir和黃sir不知道,猶豫著要不要提醒風叔殺人犯法,知法犯法更是罪加一等。
肖章卻聽出來了一些信息,難道……僵尸不能結婚?
……
……
ps:為什么說我一更啊,我每天兩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