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凱說我必死無疑?”
肖章眉頭皺起,想不明白李東凱到底得到了什么消息,更想不明白一個普普通通的丹勁高手,怎么可能在擂臺上打死自己這個打死了瘋于修的男人。
“是的,他說你必死無疑,也說你這一次必賠無疑。”趙蕊在電話里回應道:“但其它的事情他什么都沒說,一點口風都沒有漏。”
肖章略微沉吟。
“好的,我知道了。”
趙蕊愣了一下。
她還以為肖章會問她要怎么選擇,但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已經很明白的告訴了肖章,她在之后會怎么選擇。
如果這一次肖章不死,那她就會幫肖章賭期貨。
如果肖章死了,那自然是萬事皆休。
至于肖章沒死的情況下,賭期貨賠了錢她會不會讓李東凱幫她承擔債務,那就是她和李東凱自己的事情了。
肖章不是一件商品,最終的選擇權在他自己身上。
她幫肖章擔保這件事情有很大風險,但同樣也有很大的利益,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憑白幫忙。
“那你最近小心點。”
趙蕊說完之后掛斷了電話,看著辦公室窗外的香江城市景觀,那些高樓大廈數不勝數,卻沒有一棟是屬于她自己的,竟然莫名的有些開始擔心自己的未來。
真的要在肖章的身上賭到底嗎?
失敗了的話,自己還能夠獲得趙家的支持嗎?
就算是自己親爹愿意支持自己,可趙家真的會同意嗎?
不提趙蕊開始憂患未來,一直不想出現意外的肖章,也終于遭遇了意外,就在他剛剛掛斷電話的時候。
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時,心口位置也傳來了一陣劇痛。
痛感先于聲音。
其劇烈程度比之被瘋于修的鬼爪命中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狙擊手?”
肖章的身體順著來自于心口位置的沖擊力,直接仰倒在地像是被一槍打死了一樣。
他原本是坐在酒廠辦公室的老板椅后面,正前方的窗戶外有著極遠的視野,此刻身體倒下時就有了辦公桌和墻壁作為掩體,可視角度范圍內看不到任何障礙物之外的存在。
想來那個狙擊手也不可能看到自己。
被狙擊槍一槍命中的肖章并不慌,因為這一槍并沒有完全破開他的身體防御,只是嵌入了身體之中,子彈的尾端還有一部分在身體之外,被他的肌肉和自動護體的金鐘罩鐵布衫卡的死死的。
“這枚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