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明煙神色陰沉,看著陸聽酒的眼底滿含怒意。
“陸聽酒,你為什么就不能離阿洲遠一點?!”
之前她就不明白。
為什么明明阿洲需要她的錢,去還沈父的債。
但他仍是不肯低頭,不肯跟她結婚。
但是現在。
她看到陸聽酒——
是因為阿洲想讓陸聽酒,拿錢給他?
聽見虞明煙毫無邏輯的話。
陸聽酒眸底微諷,嗓音清冽,“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叫他出來的?”
“還是說,他來找我這件事你眼瞎看不見,自欺欺人的不愿意承認。”
“那為什么,阿洲偏偏要來找你?”
虞明煙似是沒聽明白,陸聽酒話里諷刺的意味。
她非但不覺得是自己說錯了,還認為是陸聽酒在狡辯。
虞明煙眼底的冷色,更冷了幾分,“為什么非得是你,不是其他人?”
陸聽酒眼底一滯。
以前,她怎么沒有發現,這女人神經好像有點問題?
“你問我?”
陸聽酒覺得好笑,但笑意不達眼底,聲音冷而涼漠,“沒了腦子,眼睛也只是個擺設,你說,你這個人還有什么用?”
“陸聽酒!”
瞬間。
虞明煙心頭怒火翻涌,“起碼現在,我能夠時時刻刻的,陪在阿洲的身邊。”
“這不是,你以前最想做的事?”
說到這里。
虞明煙臉上的神色,又重新得意了起來。
“怎么樣?向來都是你搶別人的,而現在被別人占了位置的感覺,是不是很不好受?”
虞明煙說完之后。
原本以為,會看到陸聽酒滿眼怒意的樣子。
但沒有。
陸聽酒只是淡淡的看著她,眸底的輕蔑與鄙薄卻毫不掩飾。
輕視厭惡的眼神,像是看到了什么臟東西一般。
虞明煙被她居高臨下的的目光,一下子就刺到了。
心底驀然,生出了幾分難堪。
“陸聽酒,你什么意思?”
陸聽酒波瀾不驚的道,“垃圾而已,也值得你回收回去,當個寶一樣。”
這話一出。
不僅僅是虞明煙,驀地變了臉色。
就連一旁的沈洲,臉上原本就不算好的神情,也瞬間陰沉了下去。
“陸聽酒!”
剛好這時。
欣姐他們把車,開到了路邊。
“酒酒,怎么了?”
欣姐走了過來,詢問道。
然后看了看,眼前站著的這一個二個的人,怎么看向酒酒的眼神都不太……友好?
“沒什么,”陸聽酒淡淡的道,“就是運氣不好,遇見兩個臟東西。”
“陸聽酒,你說誰是臟東西?!”
陸聽酒說話的音調跟平常一樣,沒有絲毫要遮掩的意思。
離她近的三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陸聽酒抬眼,看著攔在她面前的虞明煙,勾了勾唇,“誰應誰是。”
虞明煙氣急,上前一步——
“你想干什么?”
欣姐攔在了陸聽酒面前。
雖然不太清楚,發生了什么。
但無疑。
虞明煙肯定是挑事的那個。
酒酒一般懶得搭理他們。
“虞明煙,你要是還想在天澤混下去,以后見到酒酒,就彎著點腰做人。”
欣姐說這話的同時。
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臉色同樣不是很好的沈洲。
“別跟那位一樣,最后作得在圈內混不下去了。”
“楊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