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導朝邵南城比了個數。
看見邵南城眼底一閃而過的驚訝。
唐導笑了笑,“多吧?”
說完,唐導摸了一把并不存在的胡子,“我尋思著,要是給陸聽酒放個假,要不了幾天,我們全劇組的工資都能發夠了。”
“這個戲,都不用拍了,”唐導認真的道,“躺著拿錢的感覺,還是挺想去體驗一下。”
邵南城冷冷的道,“躺著上頒獎臺?”
唐導,“……”
“你小子……”
唐導沒再跟邵南城閑聊了,還是認認真真的端起了自己吃飯的家伙。
倒是邵南城,聽見唐導的話后,眸光微深。
那位……入了她的眼了?
……
陸聽酒的身世,自然是不用說。
更何況她五官驚艷,眉眼之間自然而然的透著一種嬌貴的氣息。
圈子里。
追她的人,猶如過江之卿不可勝數。
但她從來不與人主動交好,不是不入她眼,而是她從來誰也不看。
玩得好的,也就從小到大的那么三四個。
可望不可即。
圈子里有的人不信,想方設法的往她眼前湊。
鮮花鉆石名車,包括各種各樣的稀奇古怪玩意,不要錢似的源源不斷的送給她。
當面。
她就能給你砸回來。
嗯。
一邊砸。
她還能一邊漫不經心的,甩出一張張的卡:
【諾,買你滾出我的視線。】
【這些,夠嗎?】
剛開始,還有一些富二代跟她比,看誰砸錢砸得多。
但除去云城財閥之首的陸家。
她背后。
還有深城第一世家的薄家。
一個況且比不過,更何況是兩大世家。
剛開始有人會覺得——
囂張。
不識抬舉。
但后來他們才發現。
她是真的囂張得起的。
不識抬舉么。
嗯。
她根本懶得看他們一眼。
……
出了片場后。
季清斐跟在陸聽酒身后。
“陸小姐,阿婧……”
季清斐才說了幾個字,陸聽酒就截住了他的話,“季影帝是要討論明天的戲嗎?”
陸聽酒看著他,眼神驀地一變,出口便是驕縱的語調,“不過是讓你去月池里摘一朵蓮花,也這樣的為難?”
“前幾天,大姐姐還讓她侍衛去摘月亮呢,我親眼看見他們在月灣上空飄過。”
“大姐姐侍衛能做的?你就不能做嗎?”南國的小公主似是輕蹙了眉,“那我要你這個侍衛有何用?”
“明天我就讓父王換了你!”
“公主。”
男人的聲音嚴肅低沉,一板一眼,“您說的月池里,并沒有蓮花。”
少女看向男人的眼里亮晶晶的,但又覆著淡淡寥寥的疑惑,似是很不能理解,“沒有——你不會變一朵給我嗎?”
“我不管,變不出來你就自己給我下月池里,當一晚上的蓮花!”
一副嬌嬌氣氣又蠻橫不講理的小公主模樣,一看便是被人寵壞了的。
侍衛面無表情,無動于衷的道,“我的職責,是護你安全。”
小公主似是只會說幾句不好聽的話,并不懂得如何懲戒人。
見自家的侍衛不聽話,小公主氣了又氣。
自己轉身就要去告狀。
卻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