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循著本能般,男人伸手,緊扣住了女孩的腦袋。
……
原本一觸即止的一個吻,最后變得綿長而繾綣。
似有無限的溫柔。
數分鐘后。
陸聽酒環在霍庭墨脖子上的手,早已沒有任何力氣的,垂落似的搭在男人肩上。
指尖禁不住的輕顫。
“霍庭墨……”
女孩輕輕的喘息聲起。
而男人溫熱的氣息,依舊覆于唇上。低而模糊的音,從喉間深深溢出,“乖,叫阿墨。”
霍庭墨小心翼翼的捧著她的臉頰,溫柔但強勢的一點點的將她勾人心悸的喘息,掩于唇齒之間。
一進一頓的耐心逼迫,溫柔繾綣,“酒酒,再叫一次。”
陸聽酒連后退都力氣都沒有。但她即便是想要退,也被男人用手錮著,退無可退。
她整個人被男人圈在懷里,一點一點極其有耐心的逼近。呼吸卻越來越輕……
……
霍庭墨低眸,看著無力的趴在自己懷里的女孩,落在她腰間的手緩緩收緊。
似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而禁錮在腰間的手,讓陸聽酒無限的貼近男人。
在她幾乎呼吸不過來的時候,男人炙熱的氣息才從唇上移開,隨后落在她的額頭上。
如珍視。
陸聽酒推了推他,但男人未動分毫,反而將她圈得更緊。
男人壓抑而克制到極致般,低沉的語調,“酒酒,你已經答應了我,無論將來發生了什么事,無論誰來,你都要留在我身邊。”
而從來沒有想過,只是一個名字,就可以讓他分崩離析的霍庭墨。
此時低到模糊的音,如祈求般逼迫女孩一次又一次肯定的回應。
……
在陸聽酒的傷好之前,霍庭墨都沒有讓她出星湖灣。
但同樣。
霍庭墨將集團里的所有工作,都挪到了星湖灣里面。
陸家的兩兄弟,幾乎每天都會來。
但時間不一致。
一個多月后。
胸口上的傷差不多痊愈時,陸聽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月陵朝》剩下的戲份,拍完。
由于只有陸聽酒的行程有耽擱,所以幾乎劇組最后的戲份,都是在拍陸聽酒的戲份。
而其中,又是跟季清斐的對手戲,最多。
所以,基本上每天。
從被霍庭墨接上車的那刻起,陸聽酒累得幾乎是一個字都不愿意多說。
霍庭墨伸手碰了碰她的臉蛋,憐惜的說,“要不跟唐導說說,把你的戲份往后延一下。”
靠在他懷里累得閉上眼的陸聽酒,努力的抬眼看了他一下,“劇組現在就是在補拍我延后的戲份,再延后,讓劇組拍西北風去?”
霍庭墨微頓了頓,沒在酒酒面前再提前。
而是暗地里,找了唐導。
陸聽酒原計劃的拍攝時間,又多出來了三四天。
這天。
拍完陸聽酒的殺青戲時,大概是晚上七點多的樣子。
“恭喜殺青。”
即便聽過了許多次,但聽到唐導這樣說的時候。
陸聽酒還是笑著表示了感謝,“多虧唐導在劇組里的照顧。”
“片場人多雜亂,也沒有照顧到你。”
唐導寒暄了幾句,最后囑托道,“后續還有幾次宣傳劇的活動,我把時間通知給你的經紀人。”
“到時候記得來啊,別跟我說沒時間。”
陸聽酒笑了笑,“不會。”
酒酒最后一場殺青戲,欣姐也來了的。
一直陪在她身邊。
見狀,欣姐便把話接了過去。
“唐導放心,后面的宣傳活動,我們家酒酒都是盡力配合。具體活動時間和內容,麻煩您到時候郵件通知我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