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的同學搖了搖頭,“我們也不知道。”
奉殊點點頭,“好吧。”
她白嫩的指尖輕輕地捏著下巴,蹙眉猜測,莫非牧家的公司出了問題?
奉殊眉頭微蹙,不應該啊,原劇情里可沒有這一出。
“月靈?”奉殊回過身,突然想到了自己身上的外掛。
月靈欣慰的笑了笑:“主人,您可算是想起我來了。”
“所以,牧家發生了什么事情?”
月靈說道:“牧錫是牧簿親生兒子的事情暴露了。”
奉殊:“??”
她一時間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怎么暴露的?”
十幾年都沒有被外人識破,現在怎么就被發現了呢?
奉殊吸了一口氣,她琢磨著自己也沒有去拆穿這個殘酷又讓人厭惡的真相啊。
“牧錫和牧簿的親子鑒定書直接寄到了牧姜外婆家。”月靈徐徐說道。
奉殊:“!”
“好人吶。”奉殊稱嘆一句。
牧錫的身份,一直以來,對外說的都是白泉從前夫哪里帶來的孩子,因此,現在事情暴露出來,這怎么能讓人不驚訝。
所以,柳家在看見親子鑒定的時候,頓時嚴陣以待,將大家都召了回去。
“不僅這樣,還附帶了一份關于白泉上一婚的資料,她口中的前夫根本就不存在!”
結合親子鑒定,這般看來,白泉和牧簿分明早就攪和在了一起。
白泉帶著牧錫嫁進牧家時,牧錫與牧姜年紀相差僅僅幾個月。
越往下面查,越發讓人匪夷所思。
晚上回到家后,奉殊拿出手機給牧姜打了電話過去。
沒一會兒,電話就接通了。
“牧姜?你……和明媚最近怎么都沒有來上課啊?”奉殊輕聲問道,少年的嗓音略顯沙啞,似乎聽上去并不怎么樣。
縱然知道牧家發生了什么事,奉殊也不能直接問出來。
“你之前說,牧錫和我爸有父子相,你還記得嗎?”牧姜微微啟唇,慢慢的說道。
奉殊:“??”
“記得,怎么了?”奉殊有些驚訝,不是吧不是吧??
“他們確實是父子關系,我和牧錫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奉殊:“……”
“月靈,親子鑒定這些是誰寄到柳家的?”奉殊當然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她當時,就是故意的。
“主人,是牧姜哦。”月靈看了眼資料,“那天晚上回去后,牧姜就暗中找了人去調查。”
或許當時的牧姜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卻不曾想,真的如奉殊猜測的那般。
奉殊回過神,故作驚訝,“什么?這……這,我當時就是隨便一說。”
牧姜輕輕地嗯了一聲。
“那……你還好嗎?”奉殊出聲關心的問道。
“我沒事。”
“那就好。”奉殊指尖點了點桌面,她輕聲說道:“馬上就要考試了,你會回來考試的吧?你說過,會把這些事情分開的。”
江洲一中二月份有自主招生考試,可以在這一次考試中,提前獲得大學的名額。
要想參加自主招生考試,就必須保證每一次的考試都能參加,而且都要獲得不錯的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