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還差點進了監獄。
只是他父母花了點錢,買通關系,他就鉆了法律空子。
后來,考上大學之后。
他發現,溫和的皮囊能讓人更喜歡,更容易讓他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所以他就費心思去改,才把自己身上的痞氣給收斂起來。
現在覺得裴南州挑釁他了,他身上小混混的血性自然是藏不住了,直接就上來揮拳頭了。
“明然學弟,你沒事吧?”
見到他打人了,柳黛不但沒有害怕和震驚,反而心疼地跑過來,關心他的拳頭疼不疼。
見到柳黛那憐惜的眼神,徐明然得到了極大的虛榮滿足感。
他擺了擺手:“沒事,只是教訓教訓他而已。讓他知道什么不該說,什么不該做。”
“哦,是嗎?那請你跟我去警局聊聊,我也讓你知道,什么是不該做的!”
上了個廁所回來的景楓見到這一幕,他黑著個臉走過來,把口袋里的警察證給拿出來。
“警,警察?”
徐明然剛才還很得意的,結果見到景楓拿出證件的時候,他臉色都白了幾分。
他尷尬地笑了一聲:“警察同志,這都是誤會,我們只是在開玩笑呢。”
“景隊,我和這個人不認識,我沒有心思讓他和我開玩笑。他就是故意傷害我。”
裴南州這個時候,用指腹擦了一把自己嘴角的血痕,語氣嚴肅地對景楓說道。
“嗯,我都看到了。”景楓一身正氣,他迅速點頭。
“走吧,有什么跟我回警局說清楚。”景楓面無表情地瞥了一眼徐明然。
“麻煩把你們的監控拷貝一份給景隊,當然,也給我一份。我要起訴這個故意傷害我的人。”裴南州走到前臺,對那個前臺員工說道。
那個員工一開始有些為難,但是裴南州拿出一份名片之后,她神情驟變。
“您等一下,我這就去和經理說一聲,等會就把監控給您。”
說完,她就踩著工作鞋“噠噠噠”地跑開了。
沒一會兒,她就滿頭是汗地跑回來,并且把兩個U盤給帶回來了。
“謝謝。”裴南州接過U盤,還不忘記道謝。
那個員工聽到這兩個字,受寵若驚地擦著汗。
“好了,證據也有了,我車也在外面了,走吧。”
景楓才不理會徐明然如何狡辯,他直接逮住對方的衣領,就把人給帶走。
柳黛在旁邊,就急瘋了。
她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決定跟上去。
畢竟……
徐明然,她現在還不能舍棄。
但是她心中卻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這么巧,這里會出現一個警察!
而且酒店的人為什么對冉西語身邊那個男人那么客氣,他明明只是一個窮醫生而已啊。
任由她想破腦袋,都沒有想明白為什么他們今晚會這么“倒霉”。
看著人被帶走了。
沈碩和秦楨同時走上前,兩人有些生氣地看著裴南州。
“阿裴,我知道你是想懲罰那兩個人。逼他動手,然后讓景隊把人給帶走。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但是你也不能讓他傷到你自己啊,你的身手明明……”
“可以躲開”這四個字秦楨還沒有能說出來……
裴南州就向后踉蹌了一步,半邊身子都靠在冉西語的身上,他語氣略帶委屈地開口:“臉疼。”
秦楨:“???”
沈碩:“!!!”
冉西語聽到裴南州這話,她哪里還有心情理會秦楨和沈碩都說了什么,她滿心滿眼都是裴南州。
她快速從身上拿出了紙巾,小心地擦著他嘴角還殘留的血痕,擔憂地說:“真的很疼嗎?”
“嗯。”
某位裴教授虛弱地垂下眼眸,聲音都降低了幾個度。
好一個慘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