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是關注劇組的事情,我分明是在關注你。”楚白零透過后視鏡,對冉西語露出了自己那邪氣的笑來。
冉西語翻了一個大白眼,直接不理會。
但是楚河就受不了了,他氣憤地說:“哥,誰欺負師傅,你快教訓他,給我師傅報仇!”
對于自家弟弟的嗷嗷叫,楚白零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他又語氣悠悠地反問冉西語一句:“你難道就不好奇為什么董安瓊會為難你嗎?”
他的話,成功讓冉西語的神情一頓。
不過她卻懶得追問。
“你當真以為只是因為簡琳煽動調董安瓊的緣故?董安瓊那人,自命清高,她可沒有那么容易被別人影響。”
冉西語沒有追問的想法,但是楚白零卻一個勁不停地說。
“你到底想說什么?”冉西語著實是忍受不了楚白零一個勁地在說話,她直接開口問了。
“能讓董安瓊失態的,只有一個人——裴南州。”楚白零幽幽出聲。
“裴南州?為什么會和那個人有關系,裴南州不是個變態嗎?”楚河突然驚訝地開口,他神情慌張。
聽到楚河居然把裴南州給稱作變態,冉西語的小臉瞬間就垮下來了,連著她看楚河的眼神都有些敵意了。
比起裴南州,他們更像是變態吧。
就在這個時候,冉西語的手機響了。
她拿出來一看,居然是裴南州打過來的電話。
應該是看她這么久沒回去,擔心了吧。
冉西語劃了接聽鍵,她想告訴裴南州她很快就回去了。
但是她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正在開車的楚白零一個急剎車,然后回頭,迅速把她的手機給搶過去了。
“楚白零,你干什么!”冉西語生氣地瞪著楚白零。
但是楚白零也不著急,他輕笑一聲,然后隨手把手機給丟到副駕駛的位置上。
然后就這樣眼神幽幽地看著冉西語。
“你難道就不好奇裴南州和董安瓊的關系嗎?這些事情可都是秘密,也只要我們楚家人有能耐調查得到……”
“我不好奇,你也別說!”冉西語生氣地開口。
她其他是想知道那些人說董安瓊和裴南州是男女朋友關系的事情,但是她不希望答案是從楚白零的口中出來的。
對于她的拒絕,楚白零置若罔聞。
“其實,那些長舌婦聊的八卦都是假的么董安瓊和楚白零是男女朋友的關系,都是那些狗仔臆想的。至于夜宿裴南州別墅,那更是不可能了……”
聽到楚白零這話,冉西語心里的石頭一下子就落下來了。
原來裴南州和董安瓊不是那樣的關系。
她心里隱隱約約有幾分慶幸。
不過很快,她心里的疑惑又升起來了。
楚白零為什么會這么好心和她說這些。
在她的感覺里,楚白零好似對裴南州有很大的敵意,不像是會幫對方說話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楚白零笑了,他的笑得很詭異。
“夜宿的事情,不過就是董安瓊自導自演,被裴家人知道了,直接把消息給處理了。但是你就沒有想過,為什么董安瓊這樣陷害裴南州,裴家人還放過她……”
楚白零每一句話都極具誘惑性,非要逼得冉西語跟著他的話走。
“很簡單,因為她知道裴南州的秘密。她和裴南州,曾經來自同一個地方。”楚白零繼續開口。
話語聽到這里,冉西語的指甲在車座椅上劃出了一條劃痕。
雖然她心里不停地告訴自己,不要聽不要聽。
楚白零肯定不會說什么好話的。
但是她的耳朵卻是忍不住豎起來,急迫地想要知道真相。
“哥,他們都來自哪里?”楚河湊過腦袋去,好奇地問道。
“同州精神病院。董安瓊是童星,但是有幾年她是不拍戲的,因為她被送進了精神病院,在那里她遇到了裴南州……”
精神病院嗎?
冉西語心一緊,她抓著座椅的力度更大了,呼吸都是緊促的。
她知道裴南州有抑郁癥,卻不知道,他還去過精神病院。
他精神狀態不是看起來好好的嗎,為什么會去精神病院。
各種想法混在冉西語的腦袋里,讓她頭疼到像是要炸裂一樣。
“董安瓊是因為被父母寄予厚望,太多壓力導致精神恍惚……可是裴南州,呵,他是因為殺了他母親才被送到那里。”
楚白零的語氣開始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