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先生……
真難搞。
張鈺的臉再一次成了豬肝色。
但是她堅決不說,要是把冉小姐的名字給說出來,那她就真的是完蛋了。
等等,冉小姐是姓“冉”的,剛才那個西裝男人好像是喊了這個老頭“冉董事長”。
他該不會是冉家那位吧。
他和老董事長可是有交情的!
還有,為什么他和冉小姐是同一個姓。
這個姓可不常見,他們該不會是有什么關系吧?
張鈺的腦袋快速地轉著,但是嘴巴卻是一聲都不吭。
好在冉祖文也懶得刁難她,他冷漠開口:“把我推回病房吧。”
“好的好的。”張鈺擦了一把自己額頭上的冷汗,趕緊上手。
……
冉西語也意識到自己穿著古裝在醫院里晃來晃去,的確不太成體統。
剛才已經有好幾個人拿出手機準備拍她了,還好她躲得夠快,要不然就被拍到了。
她非常快速地跑回到裴南州的辦公室,結果一打開門就看到……
裴南州正坐在椅子上,他雙眼緊閉,而秦楨在給他的臉消毒。
兩個人靠得太近了,從遠處看來,就像是秦楨趴在裴南州的身上。
額……
這個畫面,就……怪怪的。
冉西語的臉色一懵,她安靜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就走。”
但是就在她轉身要溜走的時候,裴南州突然睜開眼睛,他深沉的眼神直接落在她的身上,然后開口:“過來。”
冉西語的心里告訴自己是要趕緊走的,但是那腳卻是很不爭氣地慢慢朝他走過去。
“把東西給她,讓她來。”裴南州給了秦楨一個眼神。
“為什么!”
“為什么!”
秦楨和冉西語同時理直氣壯地問出聲來。
秦楨之所以會問為什么,是因為他覺得剛才就是他給裴南州處理傷口的,怎么能處理到一半就走人了呢。
他以前上解剖課,也沒有見過誰給小白鼠解剖到一半,就把后半部分交給其他人來進行的。
冉西語之所以會問為什么,是因為她覺得就這個屋里的氣氛,她不適合在這里。
“我是因為你受傷的,你難道不應該對我負責嗎。”
裴南州嚴厲的氣勢瞬間消失殆盡,他一邊手撐著腦袋,一邊手靠在墻后面,整個人一副氣息奄奄的模樣。
秦楨見到這個畫面,差點就想要跳起來大罵。
大哥,你只是磕到腦袋,不是腦震蕩,更不是腦死亡,不用裝作這么虛弱的。
但是裴南州卻直接無視他那嗷嗷叫的模樣,他垂下眼眸,一副落寞到極致的模樣。
“不過你要是想走的話,你就先回去吧,反正我也死不了的……”
“不,我來給你消毒吧。”
冉西語快速走過來,一把把秦楨手中的消毒水給搶過來。
她還不忘記把秦楨給推到一邊去,然后站在裴南州的身邊,繼續秦楨的工作。
被推到角落的秦楨:“???”
明明是三個人的故事,我卻沒有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