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訂婚了?”
一個疑問在冉西語的腦袋出現,她忍不住問出聲來。
而且語氣里還有幾分自己察覺不出的緊張。
“沒有,就是普通戒指而已。”裴南州淡淡地解釋。
冉西語細看,發現那戒指是戴在他的小指上的。
也對哦,哪里有人訂婚的時候是把戒指給戴在那個位置的!
這樣一想,冉西語剛才還緊繃著的情緒好似在一瞬間得到解放。
“好啊,你給我吧,我先幫你保管好了。”冉西語微笑著把自己的手掌給攤開。
裴南州垂眸,把戒指給取下來。
然后捧起了她的左手。
冉西語還以為他是要把戒指放在她的手掌心里,但是誰知道下一秒……
他竟然把戒指給戴在了她左手的無名指上。
“裴南州,你……”
她想問他為什么要這樣戴。
但是裴南州卻語氣很平靜地把她的話給打斷了。
“你放在其他的地方我怕會丟,戴在你手指上更安全一點。”
“可是,為什么是戴這個位置?”
冉西語的心臟猛跳。
她才不會承認,在裴南州剛把戒指給她戴上的那一瞬間,她的心就開始怦然亂跳。
“這個位置,正合適。”裴南州幽暗的眼神和她對視上。
眼神里,沒有任何的慌張,只有坦然。
冉西語低頭一看,那鉆戒果然正好套在她的無名指上,一點縫隙都沒有,就好像是定做的一樣。
“這也太合適了吧。”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一聲。
“還有,戴上這個。”
裴南州突然在她的脖子上戴了一條項鏈。
“如果你在某些場合也不方便戴這枚戒指的話,可以把它給戴在脖子上。”
他一邊在給她戴項鏈,一邊在她耳邊說道。
冉西語皺了皺秀眉。
她忍不住小聲吐槽:“怎么聽你這個語氣,好像我還要保管很久一樣,不是做完手術就還給你了嘛。”
呵,這只傻乎乎的青蛙。
她難道不知道,對一個醫生而言,手術是永遠做不完的。
這枚鉆戒,她要一輩子都戴著。
……
第二天,冉西語按時去劇組。
在臨出門的時候,她已經把戒指給戴在脖子上了。
她摸著戒指的位置,不知道為何,她感覺自己心里是前所未有的踏實。
“嬌姐,你怎么在這里?”冉西語遠遠就看到了楊嬌,她趕緊走過去。
“聽說,那誰誰找過你了,還想挖你的墻角。”楊嬌冷著一張臉對冉西語說道。
誰誰誰?
冉西語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嬌姐說的那個人就是冉冰琪的經紀人畢柔了。
“嬌姐,你怎么知道的?”她好奇地問道。
畢柔挖人不過就是昨天的事情,當時還是在裴家宴會上,嬌姐是怎么知道的?
“能不知道嗎?畢柔今天特意打電話和我挑釁,說你對她很感興趣,還說是你自己說的,你可以毫不猶豫就拋棄我投身到她的手下。”
楊嬌繼續黑著臉說道。
冉西語聽到這話,她心里的小宇宙都有種要爆發的感覺了。
畢柔不愧是冉冰琪的人,都是一樣的可恥。
居然能這么不要臉地顛倒是非,把白的說成黑的。
“那嬌姐,你相信她說的話嗎?”
冉西語也不忙著解釋,她清澈的眼神毫無畏懼地和楊嬌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