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犯傻了,南州又怎么會輕易失敗呢?”
靳初津丟給秦楨一個眼神,然后無奈地說道。
“要是先人們知道《孫子兵法》被裴狗子在這個方面給利用得這么淋淋盡致,不知道他們是該哭還是該笑。”秦楨咬牙切齒道。
虧他剛才還笑得那么大聲,以為終于能見到裴狗失策一次了,沒有想到,是他們太天真了。
小丑竟然是他們自己!
“沈碩,你在想什么呢?想得這么入神?”
見到沈碩一言不發的,靳初津和秦楨好奇的眼神都落在他的身上。
“沒想什么,只是覺得,有機會一定要和阿裴好好學習。”他感慨道。
“還沒有追到人家嗎?”秦楨滿臉怪異地看著沈碩。
他都覺得西語妹妹還是這個世界上最難追的人了,但是沒有想到……
沈碩的那位更難。
“為什么進度這么慢?我記得你做什么都是干脆利落的,不應該這么慢的。”
靳初津和秦楨對視了一眼,然后疑惑地問沈碩。
“因為都沒有行動,哪里來的進度?”沈碩聳了聳肩,語氣無奈。
“等等,你和別人當了兩年朋友,你還沒有踏出一步?”秦楨像是聽到什么鬼話一樣,眼神震驚地看著沈碩。
“踏出了那一步,可能就連朋友都做不成了。”沈碩垂頭嘆氣,神情無奈。
阿裴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氣,他不一定有。
好吧……
看到他這個樣子,秦楨和靳初津也不好說什么。
……
晚上。
“裴狗……咳咳,不對,親愛的裴大哥,你把我們給喊來干什么?”
秦楨推開裴南州的門,他打著哈欠,一副很是乏累的模樣。
靳初津和沈碩也跟在他的身后。
但是在走近他的時候,靳初津的嫌棄一覽無遺。
“離我遠點,一身的福爾馬林的味道,熏死了。”他快速把秦楨給推開。
秦楨直接炸毛了,“我這是為死者追查真相,是在做功德無量的事情,你居然嫌棄我!”
“好了,別吵了。”裴南州這個時候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沉聲開口。
秦楨幾人趕緊閉上嘴巴,在對面的沙發坐下。
他們像是幼兒園孩子一樣排排坐,然后看著裴南州。
“阿裴,你突然找我們來是有什么事情嗎?”靳初津語氣凝重地問。
“審問某個人一些事情而已。”
裴南州開口,幽冷的眼神突然落在秦楨的身上。
辦公室里并沒有開燈,只有裴南州桌子上的一盞燈是亮著的。
半明半暗的臺燈光打在他的側臉上,把他晦暗的眼神遮擋了一半,顯得更加的嚇人。
被他給盯上的那個人,還是這里膽子最小的秦楨。
秦楨瞬間就慫了,他吞了吞口水,然后小聲問:“怎么了嗎?”
“這兩年來,我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散布我和董安瓊的謠言,說我愛慕她……”
“那都是董安瓊散布的啊!和我沒有關系,我拿靳初津的人格來做保證!”
也不等裴南州說完話,秦楨就趕緊抓著靳初津的手起來發誓。
靳初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