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薛秘書,你不是放假了嗎,怎么還在這里?”
冉西語越過了包子,眼神落在了薛時臣的身上。
她記得,剛才她在走廊的時候,都能感覺到他的快樂。
因為他一邊跑過去,一邊激動地說:“我放假了,我放假了,我終于放假了。”
“boss的確是放我假了,但是裴大小姐沒有。”薛時臣扯了扯嘴角,面無表情地說道。
薛秘書也要照料你姐姐的事務嗎?
冉西語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裴南州。
“我和他簽的合同,是年薪千萬的;我姐和他簽的合同是年薪百萬的,在他空閑的時候,我姐才會給他交代事務的。”
裴南州沉聲解釋。
冉西語:“……”
“薛秘書,我覺得,你還是好好干吧。”
冉西語面色認真地看著薛時臣。
她原本還有點可憐薛時臣的。
但是在聽到裴南州的話之后,她覺得……
年輕人,還是要多吃一點苦的。
“還有,裴南州你們家還招不招特助,我什么都能干的!”冉西語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裴南州。
當裴家的特助,也太值錢了吧。
“漂釀姐姐,你做不了舅舅的特助的。”不等裴南州說話,某只小包子就奶聲奶氣地解釋。
“為什么?”冉西語側眸,好奇地看著他。
“因為,你是漂釀姐姐啊,你在舅舅身邊,舅舅怎么會專心工作呢!”
他板著一張肉嘟嘟的小臉,故作嚴肅地給冉語解釋。
“噗呲”一聲,冉西語直接笑出聲來了。
這只包子到底的繼承了誰啊,嘴巴這么甜!
此時此刻,某位薛特助在旁邊莫名心塞。
所以,這只包子的意思是說,他在boss的身邊,boss連想看他一眼的意思都沒有嗎?
太扎心了。
“姐姐,譯譯有東西要給你。”某只小包子撅著屁股在自己的書包里掏了好久,試圖掏出什么東西來。
“什么東西?”冉西語好奇地看著他。
但是等了好久,也沒有見到他掏出個什么東西來。
“奇怪了,腫么會沒有呢,我記得明明放在書包里了呀。”小包子郁悶死了。
他垮著一張肉嘟嘟的小臉,那個樣子像是隨時都能哭出來一樣。
“別哭別哭,到底是什么不見了?”冉西語趕緊安撫他。
“就是,就是……”
他張嘴,想說什么,但是突然又不想說了。
其實,他從幼兒園里帶回來好多糖果的。
老師說,吃糖果就會甜甜的。
那漂釀姐姐吃完了,就不會疼了。
可是,他找不到了。
他記得明明是放在書包里的。
他疑惑的眼神看去薛時臣那里。
會不會系時臣叔叔吃掉了呢?
對上小包子懷疑的眼神,不明狀態的薛時臣滿臉疑惑。
他這是做什么了嗎?為什么小包子看他的眼神既哀怨又委屈呢?
“好了,不要再說那么多話了,你臟死了,趕緊去洗干凈。”
見到小包子還要說什么,裴南州嫌棄地把他給拎起來,然后丟到薛時臣。
“你居然說譯譯臟?”
小包子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看著裴南州。
冉西語和薛時臣的眼神也同時看去小包子那里,結果見到他藍色的校服衣領的位置,有一塊小小的水彩墨水的痕跡。
估計是今天畫畫的時候染上的。
可是……
這也不臟啊。
這該死的潔癖。
“boss,是需要我……”薛時臣狐疑的眼神看著裴南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