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州,時彥他是不是喜歡那個冉西語啊?”
自從被某位裴教授吐槽了一番之后,冉西語就像是打開了任督二脈一樣,她這個時候也能察覺到時彥的感情了。
“你說呢?”裴南州垂眸,幽幽的眼神睨著她。
“不關我的事,我什么都沒做!”冉西語趕緊把爪子給舉起來,很無辜地說道。
不過想起時彥離開時說的話,她的心情也很復雜。
他是為了一個執念才回國的……
可是,她也不是原身啊,什么都給不了他。
“要不,以后我和原身換回去的時候,讓原身去找他吧……”聳拉著腦袋,冉西語小聲嘀咕。
她以為自己的嘀咕沒人能聽到,卻不知道站在她身邊的裴南州聽到清清楚楚。
他晦澀的眼眸深沉不成樣。
她果然……還想回去!
躺在地上的徐明然見到大家都不理會他,他就蠕動身體,打算逃跑。
但是就在他才有動作的時候,裴南州冰冷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
邁開長腿,徑直走來。
裴南州上手,輕輕松松就把人給拖走了。
“那個渣渣好像傷得很嚴重,要不要給他預留一個病房?”這個時候,一個小護士弱弱地說道。
“不必了,要真的有什么問題,最后一個步驟由我來吧。”
秦楨從她們身邊走過,很平靜地丟下這句話。
一個新來的小護士不明狀況,她忍不住小聲問:“這是什么意思啊?”
“剛才那位是法醫,懂了嗎?”張鈺看著那個小護士說道。
小護士趕緊點頭,懂了懂了。
把徐明然拖到地下停車場,裴南州像是對待垃圾一樣把人給丟掉。
“裴,裴南州,我告訴你,我不怕你的……”
明明怕得要死,但是徐明然還在硬撐著,裝作自己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他壯著膽子,然后大聲囔囔:“現在是法治社會,你要是對我動手,你也會有事的……”
“真吵。”裴南州冷漠地從身上拿出了醫用膠布,把對方的嘴巴給粘上了。
徐明然想要伸手阻攔,但是裴南州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了繩子,把他的手腳給綁起來了。
“唔唔唔……”徐明然這個時候終于知道怕了。
“我這雙手,沾的血可太多了,你也想往上面濺點血嗎?”裴南州俯身,幽暗嗜冷的眼眸就這樣盯著徐明然。
徐明然艱難抬頭,結果就感覺自己的眼睛像是被兩個旋渦給吸走了一樣,這讓他惶恐不已。
他慌張地搖頭。
他知道錯了,他不應該再來招惹冉西語的。
要是知道冉西語的身邊有這么多變態,他就算是窮死也不會來的。
因為害怕,徐明然的身上傳來一陣騷臭味,他低頭看著自己兩腿的位置,羞愧到想一頭撞死。
他居然被嚇到大小便失禁了!
剛才被時彥用拳頭打的時候,他都沒有這么恐懼。
但是在對上裴南州的時候,裴南州明明還沒有使用暴力,但是他渾身陰沉的氣息卻讓人腳底生寒,心里極其惶恐。
突然,他聽到了遠處傳來的腳步聲。
有人,有人來了!
他有救了!
徐明然心里狂喜,覺得自己有救了。
但是當他再次抬頭的時候,卻見到裴南州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來。
他的心猛然一沉……
不給他想清楚裴南州想做什么的機會,裴南州已經給他松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