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零這么閑了嗎?
大老遠跑過去,就為了和冉老爺子下棋?
“楚白零可不是有閑情逸致的人,盯緊點吧。”裴南州沉聲開口。
“好的,boss。”薛時臣趕緊回答。
這邊,裴南州的門鈴響起。
裴南州就把電話給掛了。
一回頭,就見到小包子屁顛屁顛地跑過去開門了。
“舅媽舅媽~”
以為是冉西語,某只包子語氣都軟了幾分。
結果在門打開那一瞬間,見到居然是風塵仆仆的靳初津的時候,他高興的小臉瞬間就垮了下來了。
一點都不開心,不是舅媽……
靳初津見到門打開那一瞬間,門后面出現了一只哀怨的包子。
他有些哭笑不得。
他就這么不招人待見嗎?
怎么譯譯見到他這么失望呢?
“譯譯啊,見到我不高興嗎?”他直接上手揉了揉陸惟譯小朋友的臉。
“人家以為你是舅媽。”陸惟譯小朋友委屈巴巴地說道。
“哼,你就和你舅舅一樣,就喜歡西語了!”
靳初津酸溜溜地說道。
冉西語到底有什么魔力,才和這只包子接觸多久啊,就把他給收買得這么厲害了。
把行李箱丟到一邊,靳初津彎腰,把陸惟譯給抱起來,然后走進客廳。
“阿裴,我十萬火急地從M市趕過來了,你倒是說說,我有什么情債要處理的,我可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偶像好嗎?”
靳初津無奈地看著裴南州開口。
“歐晴,她現在慫恿我們家西語不要結婚。”裴南州面無表情地說道。
歐晴?
想起那張張揚的臉,靳初津的臉色有些不自然。
他別扭地轉開眼神,然后揉了揉鼻子說:“那是你的事啊,說明你魅力還不夠吸引西語,讓她沒有結婚的沖動。再說了,我和歐晴就是師兄妹的關系,這哪里算得上是情債?”
“她喜歡你……不對,嚴謹來說,是她曾經喜歡你,然后被你拒絕了,從此以后對感情很冷淡,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裴南州冷聲開口。
作為兄弟,雖然裴南州對這些瑣事不感興趣。
但是當年靳初津那件事還是鬧得太大了,他自然也知道了些許。
“當年的事情,又怎么是你這簡單的概括能概括得完的呢,反正你們都誤會了,她就是小女孩的心思,當年一時沖動才喜歡我,現在估計也沒有這個心思了。我也勸不了她,你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靳初津擺了擺頭,完全就是一副讓裴南州自生自滅的模樣。
裴南州眼神就這樣盯著靳初津,然后幽幽開口問:“你真的不喜歡她?”
“真的,我當年就當她是個小妹妹,現在也是這樣。”
靳初津一臉堅定地點頭。
“好,希望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裴南州的嘴角突然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
看到裴南州這個模樣,不知道為什么,靳初津突然有些慫了。
但是話都說出來了,他總不能還收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