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怪我,我也要活的。”
“為了我的小命,就請你去死上一死吧。”
說完這話,王栓子就好像是堅定了自己的內心一樣,他甚至都不再多說廢話,十分干脆的一步步的朝著前方蹚去。
‘砰!’
‘砰!’
在解決了一名還有氣息卻是昏迷不醒的悍匪,一名腳步受傷企圖垂死掙扎的土匪了之后,王栓子確認這條走道之中再無第二人了,他這才吹了吹槍口冒出來的白煙,腳下飛快的又返回到了入口的所在。
在他馬上就要接近這道口的時候,還看到了幾個膽大的人竟然探頭探腦的往這黑漆漆的通路內瞧了過來。
待到王栓子擎著火把過來的時候,他們還略顯擔憂的詢問到:“這位王兄弟,我們聽到這里邊有槍響呢!”
而王栓子卻像是沒事兒人一般的說到:“嗯,解決了幾個余孽。”
“你們不知道吧?這是抱犢崮曾經的大當家的備用的逃跑用的路線。”
“就在我去解救你們前的一刻鐘里,這位孫美瑤大當家的正率領親信從這條路上逃跑呢。”
“不過不用擔心,我在一刻鐘后之所以能返回來救你們,那是因為他們這群悍匪的頭目已經被我給解決掉了。”
“至于這里邊發生了什么,等一會大家進去落腳躲藏一下的時候就知道了。”
說完,王栓子也不廢話,轉身對著這群人揮了一下:“大家不是要找一處安全的地方躲避一下嗎?”
“且不怕這里邊的烏漆墨黑?”
“那就跟我來吧,我唯一能夠保證的就是這里邊是絕對安全的。”
話說到這里,王栓子已經往前走了兩三米了。
在路過一具橫著擋在路上的尸體的時候,還特別好心的將人給踢到了崖壁的一邊兒,好方便這些老少爺們們一會過來。
因著這些話,外面的人就有躊躇起來的。
倒是那位看著弱弱的書生鄧廣銘卻是一馬當先,拎著長袍就進了這山崖之間。
他瞧見地上厚重的粘腳的血跡只是驚呼了一聲,臉色發白,手腳打顫,卻愣是一句音兒都不曾露出,反倒是強忍著恐懼之心,邁過一具具的尸體,隨著王栓子走到了這段路中最為寬敞的位置。
說是寬敞也只不過能給他們一個依靠著墻壁將腿伸直了的可以坐的位置罷了。
但是待到王栓子將手中的火把交到了當先的鄧廣銘的手中之時,這位才子的心莫名的就踏實了起來。
“你且在這里等著,我回返看人都進來了沒有。”
“再在通道口處給你們望風。”
“確保兩邊人分出勝負之后,咱們能第一時間知曉。”
說完這番話,王栓子也不管那些膽子比針鼻兒大不了多少的鄉紳老爺與洋人使節什么的因為這內里的尸橫遍野而吱哇亂叫了。
他原返回到通道外面,就趴在議事廳的后院之中靜靜的等待著局勢的變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