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位仙女就站在他們的面前,讓他們有了褻瀆的機會,你說這些兇惡的豺狼又會怎樣?
王栓子趕來的時候,正瞧見了這幅景象。
那忠心的奶嬤嬤被一粗壯土匪一腳踹出了屋外,內里還有一猥瑣不堪的油頭之人正按著張憐憐在床榻上撕扯。
待到那大漢轉身,就想要將屋門隨手插上,若是他未曾中途離開,只待到明日再上山尋這張家的姑娘,怕是他要見到的只是這姑娘一具殘敗的尸身了。
看到這里的王栓子是睚眥欲裂,他想都不想,一個大腳就將這漢子從背后踹進了屋內。
手中的槍上了膛,十分干脆的給猝不及防摔在地上的漢子的后腦處直接來了一槍。
‘砰!’
那青白之物迸射而出,驚的床榻上的那位猥瑣之人嗖的一下抬起頭來,與滿臉掛淚的張憐憐一起,往門口的方向看去。
“王大哥!王大哥……嗚嗚嗚……”
見到那身影,都無需看臉型,張家姑娘就先委屈的哭了。
她盼星星盼月亮等的個人兒啊,終于再一次的如同一個英雄一般的救了他。
只是這一次,他救得更加的英勇,就連那十分普通甚至還有些土氣的面容,都因為他異常挺拔的身子以及一身歃血的氣勢而平添了三分的魅力。
當初那僅存一點的不甘不愿,在這一瞬間全都給此情此景沖的是一干二凈。
張憐憐覺得,有這么一個人救其危難,護著她,寵著她,她這輩子也算是值了。
哪怕對方是個土匪,她今后的生出來的孩子要做那小土匪,她也認了。
而此時趴在床上的那猥瑣的漢子,卻是在見到了這般的王栓子之后,雙股顫顫,兩眼發直,胯下一抖,竟然涌了一股黃湯子,腥臊的味道一瞬就充斥了整個屋子。
“慫貨!就這樣也敢動我的女人。”
“饒命,饒……”
“砰!!”
王栓子沒得廢話,他三兩步走到榻前,薅著這男人的領子,一把就將其摔在了地上,抬手一槍,就給了這垃圾一般的人物一個痛快。
到了徹底解決了這兩個雜碎了之后,他才有空抬頭瞧瞧他心心念念之人的安危,只是他這抬眼一瞧,原本跟著土匪斗智斗勇練就出來的嘴皮子,卻又變得結巴了起來。
“憐妹妹……你……那個……還,還好吧……”
無他,這張憐憐誓死不從,掙扎的厲害,可到底是一個剪不能提的弱女子,撕打之間,斜襟的襖子被人扯壞了半面,蓮紋盤花的扣子共有三顆,是顆顆都掉落了下來。
只可憐里邊朱紅色的鴛鴦戲水的肚兜,連同鎖骨處一大片的白膩,一下子展露在了王栓子的面前,瞧得他雙眼發紅,鼻孔噴火,一道蜿蜒的鼻血就從當中流了出來。
“哎呀!”
順著王栓子的視線往下一瞧的張憐憐先是驚呼了一聲,騰的一下就紅了臉。
她這一身的冷白皮兒啊,跟著就被激成了粉紅。
可當她慌亂的將襟子遮住了胸口領口的時候,卻發現這屋子里怎么莫名的就安靜了許多?
待到她忍著羞赧抬頭一瞧的時候,卻被此時王栓子的滑稽給逗的瞬間樂出了聲音。
“噗!”
大家的小姐,笑起來就是文秀,張憐憐側過頭去,用巾子捂著嘴笑的一顫顫的分外的好看。
看得王栓子下意識的一抹癢癢的鼻子,才發現自己這丟人的一環。
他仰著脖,七手八腳的擦著沒出息的血跡,可是那雙眼睛,卻是怎么都舍不得從張家小娘子的身上拔出來了。
一對單身的男女,郎有情,妾有意,不過一會就變得情意綿綿。
若不是那個被踹的差一點斷了魂的奶嬤嬤強撐著老腰站在門邊上猛咳嗽了一陣的話,這二位估計能膩歪到天明。
“小姐,王頭目,現在外面那是咋地了?”
“我聽那些劫匪說是寨子被攻破了?”
奶嬤嬤擔心的是,沒了依靠的王栓子可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流寇了。
從今往后顛沛流離,帶著她們家的小姐下了山,難道要過那種流浪的日子嗎?
“不知道咱們家的那些護衛們有沒有逃出來?”
“王頭領,不如你幫忙去將那些人給帶出來,他們感念你的恩情,等到下山的時候,還能助你一臂之力呢。”
這老嬤嬤想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