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這幾項當中的一項,就足可以讓我躺在屋子里數錢了。”
“與之相比的藥物,賺不賺錢的,我還會去在意嗎?”
說完邵年時就攤了攤手,用一種被人揭穿了小心思的羞赧的表情,小心翼翼的望向了廖先生的所在。
他沒有去說什么假大空的為黨國服務。
因為這話,哪怕是廖先生自己,都無法羞恥的喊出。
商人追逐利益,這些話說的已經是萬分的實在了。
“若是這樣的話,你若是真的能夠做到你所承諾的那一點的話,以與政府簽訂正式的合同作為前提,我愿意給你特批一個特許經營的條子。”
“對外宣稱你是與政府合作的貿易機構,也無不可。”
“既然是為國家效力,我們對于這種真正的把國家利益排在第一位的商人,自然也不會太過于吝嗇的。”
“所以說…….”邵年時有些激動。
“所以說,有時間來我的辦公室一趟,我讓我的秘書起草相應的合約,咱們抓緊時間,就將這事兒給辦了吧。”
“不過,年時啊,我這里還是要多問一句,就那天我們在舞會上聊的那一次……”
“你說了對于我們南方政府軍隊的支持與贊助,不是就歸于這個合約了吧?”
原來是擔心這個事兒,邵年時聽到廖先生如此問就笑了:“必然不是,我承諾的捐贈是毫無條件的對于將士們的欽佩之情才做的。”
“跟生意是兩碼事。”
“廖先生可莫要真的小瞧了我,拋卻掉商人這個身份,我可是滿懷著一顆愛國之心的革命小將的啊。”
“哪怕就瞧著我身后的人的傳統,廖先生也不用擔心我的承諾的。”
聽到了這一句,廖仲愷才算是真正的放心了。
這邵年時也是很有眼力,待到兩個人將正事兒交代完了之后,人家就十分妥帖的告辭了。
留下十分寬泛的私人時間,給廖先生與何女士這一對夫妻來談論。
“這個年時,真的是,”廖仲愷擺擺頭:“有些滑頭啊。”
順桿兒上的本事,讓廖仲愷不得不想,對方付出這么多,到了最后到底是誰利用了誰,誰又拉攏了誰。
但是對于最務實不過的何香凝來說,卻沒有任何的差別。
她有些嗔怪到:“你管那孩子到底有多么的猴精,你只要知道,你一分錢沒花就給咱們這個窮政府拉來了數十萬大洋的利益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