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是信了,沈芙玉內心竊喜,能明顯察覺到這兩位在血壓飆升,沒想到吧?
縱使你親眼看到了又如何?不合常理的事情怎么能成立呢?
人家只不過是一個正在思過的柔弱無力小孕婦呀!
打人這種事情,它不符合孕婦的常理對不對?打一群人更不符合啊?
略有些沒兜住的嘚瑟被荊瀾曦盡收眼底,她眸色一沉進而跪下道:“還是請母后聽過證詞再做頂多罷。”
兜兜轉轉,決定權又被交給了太后。
很快,幾個還能動彈的禁軍走了上來,膳房管事同樣是包扎嚴實走了進來。
“屬下原是在弦月宮外守著,就見著被禁足的賢妃娘娘直接闖了出來,不由分說便打傷了咱們,直接闖了出去。”
“奴才也是,賢妃娘娘禁足后,膳食便要從御膳房走,從前娘娘都是用自己的小廚房,奴才們不過一時疏忽,膳食送的晚了一些,不想賢妃娘娘闖入,不由分說打了奴才一頓之后,更是搶走了各宮主子娘娘們的份例。”
“賢妃,你還有什么可說的?”太后聽著這些話,很是氣惱,事情雖說匪夷所思,可若放在沈芙玉身上也不是沒有可能,如果不是沈芙玉做的,那又該如何解釋這些人身上的傷勢和御膳房丟失的膳食?
“太后娘娘怎么這么喜歡聽信旁人一面之詞?莫非您也恨臣妾恨到恨不得隨便找個罪名安在臣妾頭上么?”沈芙玉冷笑一聲,“太后娘娘這般問罪是否太過牽強了?”
“你在質疑哀家的決斷?”
“是又如何?”沈芙玉渾然不怕,“您大可以此為由大力懲罰臣妾,可也需得想想外頭的人信不信付,宮中如此,天下如何?”
“你敢威脅哀家?”太后眉頭一擰,“你敢說你沒做過這些事情?你咬死了沒有物證,可這卻有人證!你屢次以下犯上,哀家與皇后都是親眼見著的,真以為你身懷有孕就能無法無天?”
沈芙玉當然不怕,死她都沒怕過,更何況是罰?左右以她現在來講,打又打不得,跪也跪不得,那還能罰什么?禁足?抄書?降位份?這有什么?不痛不癢的好吧。“臣妾就是沒有做過,您還能把白的事情說成黑的不成?不會吧?堂堂太后,就這?”
“你!”
“賢妃,你放肆!”荊瀾曦指著她道,“太后與本宮面前,你也敢造次!”
“依臣妾看,分明是有人做賊心虛賊喊捉賊,這才拿著位份壓制著別人呢!”沈芙玉譏諷一笑,“毆打禁軍,大鬧膳房,依皇后娘娘帶來的人證所言,全程只有臣妾一個人,試問一個體弱的孕婦能做到?恐怕連身強體壯的男人都沒這么容易吧?”
“皇后娘娘,這禁軍是從您宮里抽調的人,御膳房也是您在管,淑妃姐姐雖然空有協力之權,卻平日里只處理雞毛蒜皮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