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傅遲寒身邊待著,也不好惹事——如果宋舒在這,鐵定要送一句“呵呵”。
但總有些人,作死地往她跟前湊,生怕她不教訓她們。
現在更厲害,都能說出,是女朋友又不是結婚了。
這種想知三當三的玩意,放過她陸芒才覺得自己憋屈。
又一塊許愿木出現在了陸芒眼前。
她順著這個許愿木看過去,和傅遲寒的目光對視上。
他笑了下,“怎么出來了,還好剛才出來的時候看了這里一眼,不然就要和你錯過了。”
陸芒看到傅遲寒之后,情緒才逐漸穩定下來,“我剛才找你沒有找到,就亂逛到了這。”
“嗯。”傅遲寒握住她的手,把剛才她看到的許愿木放在她的手心里,“你看這個。”
這塊許愿木和這里通用的似乎有很大的區別。
顏色淺了很多,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有點老舊。
陸芒把它翻了個面,看到了正面用毛筆字寫著她……和傅遲寒的名字。
她疑惑的皺了下眉,“這字怎么這么像我寫的……是你仿的?”
傅遲寒嘴角微勾,“就是你寫的。”
陸芒眼睛微微睜大,仔細看了眼手里的東西。
電光火石之間,有模糊的記憶一閃而過。
那年,她和傅遲寒一起去檀香山的時候,也有一棵這樣的姻緣樹。
她那時挺有興趣的,于是去要了一塊許愿木。
【傅遲寒,我們兩個許個愿吧?】
【我沒有什么愿望。】
她最后把自己的名字獨自掛了上去。
別人求姻緣。
她求得是,不若孑然一身。
……
“想起來了?”
陸芒上下打量了些這塊很有年代的許愿木,紅唇微彎,“嗯。”
“那時候,你還是相信這個的。”傅遲寒打趣道:“現在就不信了?”
“是信,也是不信。”
陸芒摩挲了一下,她名字旁邊緊挨著的,傅遲寒的名字,“你什么時候把你的名字寫上去了?”
傅遲寒嘴角的弧度微斂,沉默幾秒后,道:“在你提了分手之后。”
陸芒一怔。
“我是不信這些的。”傅遲寒靠在樹下,樹蔭下散落的光,落在他眼里,有些忽明忽暗,輕描淡寫道:“但那時候,我想不通你為什么要和我分手。”
“晝夜苦思,把所有的原因都想了一遍,甚至有點瘋魔的覺得,是這塊許愿木上沒有我的名字,所以我們才會分開。”
陸芒心臟微緊,“傅遲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