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傳來，打破了寧靜。
臉上化了一個濃妝的老太太搖搖曳曳的走了進來，邊走還邊朝著牛大強拋媚眼！
“呦，真是壯實的小哥呀！咱們這條巷子，多久都沒來像你們這樣的年輕人了呀！”
說著說著就伸手就摸牛大強的胳膊，等到她摸到那結實的腱子肉，忍不住驚呼出聲！
“呀！好壯的漢子呀！”
“妹妹！你可有福了！”
說完這婦人就朝李沐靈飄去一個“你懂得”的媚眼！
嚇得李沐靈渾身一激靈，差點沒摔倒，什么有福了？她不懂，她十分不懂！
“奶奶！你哪位呀！”
“奶奶！？”
老婦人突然激動起來，三白眼翻了個白眼，一臉看傻子的模樣看著牛大強，又一副欲拒還迎的看著他，紅唇開啟，咬牙切齒的說道：
“奶奶？這位小哥我難道有那么老嗎？走在街上人家都叫我小姑娘的！”
小姑娘！！李沐靈差點自挖雙目，這是多瞎才能管一個濃妝艷抹的老太太叫小姑娘呀？喝了多少假酒了醉成這樣？下次不許喝了！
“怎么了？你有意見不成？”
大概是女人天生的敵意，看見比自己年輕漂亮的姑娘就忍不住敵視起來，花月季就是這樣想的！
“小姑娘，你別以為我和你爺爺有幾分交情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好歹曾經是萬花樓的頭牌！別仗著自己現在還年輕就笑我，你老了指不定還沒我好看呢！”
李沐靈愣了，她爺爺？李沐靈努力回想起李老頭的模樣，腦海里閃現出一個抽旱煙都能扣煙絲的老頭子，她那摳門爺爺能去喝花酒？不得心疼死呀？
“你胡說什么呢？我爺爺才不會去喝花酒呢！”雖然她很想李老頭去，這樣就能氣死趙氏了！
“怎么不是！”
花月季氣急了！這老頭子打年輕時候就喜歡喝花酒，雖然不嫖，但是就饞他們萬花樓的酒，欠了不少錢呢！
“我告訴你，你爺爺欠的酒錢可是在這契約上寫的清清楚楚，你別想賴賬！”
契約？李沐靈好奇的接過花月季手里遞過來的字，上面密密麻麻的寫了不少字，一看就不是他們家老頭子的，李老頭能寫個一就不錯了，哪能寫字？
本來還好奇的李沐靈看契約越看火越大，最后氣的快把這張破紙給撕了！
“這不是我爺爺的！”
“怎么不是你爺爺的！你爺爺昨天可是特地跑過來跟我說了，你是他孫女，他欠的債你給他還！你別想賴賬！我告訴你！我們萬花樓可不是好惹的，逼急了我，我天天來你們這兒鬧事！”
花月季插著腰惡狠狠地威脅道！
李沐靈欲哭無淚，感情這老頭子昨天就打算好了，特地告訴自己債主要她替他還錢！
可上面寫著何光輝三個字呢！當她傻嗎？她自己親爺爺欠的錢都不想還，怎么能給一個騙子還錢！
“這位——姑娘，你可看仔細了，這上面寫的是何光輝，我姓李，他怎么會是我爺爺？”
牛大強也點頭道：“的確，我妹子姓李，昨天買酒坊才認識的他！”
什么？這糟老頭子又騙她！花月季也氣極了！這老頭子打小就不干好事，賣酒都摻水，現在居然敢騙她跑了！
“可惡的糟老頭子！”
另一邊正趕路的何光輝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