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只是公子如何證明?”喻騰自動忽略那所謂的道歉,帶著絕對的倨傲,眼神落在裴晏如身上,上下打量了眼,嘖了聲。
他絕對不會輸。
前段日子他還聽父親提起過,說是程老不見蹤影許久,派人到多地去尋,還在城中掛下了高價聘書,但程老都沒能來。
想來是徹底淡出這一行了。
以這小子的年紀,想來也不可能認識程老這樣的人物。
裴晏如轉身看向鋪子,忽而覺得有趣,嗓音帶了玩味,“程老,這聽了半天,可有什么話想說?”
這當著本人的面說著自己手藝不如自己,這感覺應該挺與眾不同的吧?
話音落下,眾人皆一愣,目光順著裴晏如的視線看去,卻見從鋪子里走出來一位身穿深灰色長袍的老人。
這,難不成真是傳說中的程老?
程嚴雙手背在身后,慢吞吞走出來,對上眾人審視的目光:“...........”
我不如我自己?
年輕人不講武德!
尋常百姓自是沒見過,但喻騰卻是真真切切見過程嚴的真面目的。
當下傻眼了。
裴晏如掩下的唇微勾,明知故問,“喻公子,你看看,這可是程先生?”
喻騰:“.........”
喻騰都不用細看,只遠遠看上一眼,便知道那就是貨真價實的程老,頓時說不出話來。
這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真能請到程老?!
對上周圍人的視線,喻騰感覺像是被一巴掌狠狠呼在臉上,臉色漲的通紅,朝著程嚴拱手作揖,“程老先生,小人眼拙,竟沒能看出是程老先生之作,慚愧。”
程嚴淡淡掃過去一眼。
沒見識的小子。
他才懶得搭理。
這般想著,程嚴收回視線,很淡的點了下頭,算是給了回應。
裴晏如眼眸微轉,輕笑出聲,“喻公子,之前的賭約可還作數?”
雖隔著錐帽,但從紗下傳出的聲音卻極為動聽,如珠玉敲擊,帶上些許笑意,落在在場一些女子耳中,忍不住紅了臉,小鹿亂跳。
忍不住去想。
那面紗下的容顏該是何等的絕色。
反轉來的太快,眾人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只愣愣的看著幾人。
有人看看喻騰通紅的臉色,又看看氣質不凡的青衣少年,眸光閃爍著激動,“程老出品,必是精品!這鋪子我來定了!”
議論聲傳開。
“這位公子是何方神圣?竟然真的請來了程老?”
“不對,難道就我好奇這鋪子到底是賣什么的嗎?看樣子好古怪,同尋常的鋪子可謂是天壤之別。”
“看樣子過幾天便能知曉了吧?待過兩日我們再來看看唄。”
“說的有道理。”
聽見四周的議論聲,蕭永陽低頭看了眼蕭景陽,見人搖頭,清了清嗓子,“罷了,你這店小,容不下本殿下,這鋪子,你開著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