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說的是,那外頭的女人玩玩就算了,不是什么好玩意。
你看看,打從她到了家里來,鬧得家里雞飛狗跳的,就沒個清靜的時候。
她那種沒皮沒臉的貨,要不得。”
對大兒子帶回來生孩子的這個女人,柳家二老是看不上的。
要說能把日子過好也就算了,但她來了這么多年除了生個兒子外,別說是讓家里日子過好了,反而是越過越不像樣子。
家里不收拾,兒子也不好好教,就是男人也看不住,這種女人就是攪家精。
要不是看在全兒的面子上,早讓兒子打發她滾了。
看兒子沒有表態,柳婆子沒好氣的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上。
“你媳婦兒是不能生,但你想想,這些年你那地里的活兒是不是你那幾個舅子來幫的忙
雖說她家里是強硬了些,但也是實在親戚,有事的時候能幫把手。
你再想想那個女人,除了會琢磨你兜里的幾個子兒打扮得跟妖精似得,就是掏你的身子。
娘看啊,你媳婦兒還是向著你的。
反正她也不能生,你捏著她還不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你想,是不是這個理兒
那個女人,你就讓她看清楚自己身份。
她要聽話就給她口飯吃,要不聽話就攆她滾。
你現在兒子也有了,還要她在家里吃白飯干什么”
不得不說柳老婆子是活了這么多年走的路多,她說的句句都是為了自己兒子的。
是跟兒子把好壞都掰開了來跟他講,好讓他不被外人騙,那枕頭風可厲害得很。
說道理,那些都是外人。
柳老頭也放下了旱煙桿子,“你娘說的都是對的,你覺得呢”
偏房里,柳萍萍哄好的兒子,跟丈夫小聲的說著話。
“你猜我爹喊大哥來是說什么的”
這還不明顯嗎,他們兩口子都心知肚明。
但有一點溫長洲不明白,“你不是不喜歡大嫂,還幫她干什么”
“誰說我是在幫她了,我只是給她加了個籌碼而已。”
柳萍萍知道,不管怎么樣,大哥都不會丟了誰,所以還得繼續熱鬧。
但那個女人仗著生了個兒子就一副要上天的樣子,還非要到她鞋面上來惡心。
哼小三就是小三,呸
妻子高興就好,溫長洲沒有再接這個話,轉而問她,“明天真的要到二哥家吃飯”
“去啊,二哥還等著咱們放血呢,不去的話豈不是不讓他發揮”
柳萍萍都覺得要對她二哥刮目相看,現在他竟然也學會了忍辱負重,這其中二嫂的功勞可不小。
溫長洲覺得,柳家這些都是小把戲,跟他們家比起來可太輕松了。
他們家除了自家里,還有表的堂的一大堆,真是辛苦妻子應付了。
“都聽你的。”
要他說給了就是,能要多少
但他也知道,妻子肯定會說,“要就給,給他們慣的,菩薩都沒這么好求。”
也是,就怕一次兩次拿慣了,往后事兒多。
他家的那些可不就是前車之鑒嗎到他們的鋪子里來想拿什么就拿什么,還什么八桿子都打不著的親戚都要帶著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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