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說完還梗著脖子的趙澄,宋躍突然就沒有了想打他心。
罷了罷了,娘說的對。
往后成了一家人,他還打他干什么。
要是他小子敢對他姐不好,欺負了他姐,讓他姐受了委屈的,再加倍的打。
不過想想,就他姐那個脾氣,受不受委屈先不說,挨欺負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事實先不談,他也必須要跟趙澄把話說清楚。
“你敢讓我姐哭了。”
別的的,他也不想多說,往后看就是。
趙澄萬萬沒有想到小舅子竟然能這么好說話。
只是幾個月沒有見,他都要對小舅子刮目相看了。
“你放心,我要是讓她哭了,你就讓我哭,行不行”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
就這樣,打了一路斗了一路的兩個人,就是真的成了兄弟。
有些人會在路上越走越近,有些人只會越走越遠,都是世間常態。
干兒子和徒弟出現在面前的時候柳萍萍正帶著孩子們在二哥家院子里跟人閑聊。
閑聊的對象是村里的婦人,他們都來了還能把人趕出去。
不管誰問都是那套說詞,單看人怎么想了。
“喲,這兩個年輕人看起來有些眼熟啊。”
聽到有人這么說,柳萍萍想到徒弟說過的一些事,也就明白他們是怎么看著眼熟了。
“這是我干兒子和徒弟。”
隨意的跟村人解釋過,柳萍萍又招呼兩個孩子進來。
“你們怎么來了”
昨天她跟宋大哥說好的,這么才一天就讓孩子們來,莫非是臨時有事要出發了
趙澄沒有說是來接人的,笑瞇瞇的道“我們當晚輩的來認認門。”
兩人手上都提著東西的,還真就是來走親戚的架勢。
“哎喲,一看就是青年才俊啊,就說萍萍你是有福的。
自家的孩子就養得好,這干兒子和徒弟也都是有本事的。”
才十幾歲的年紀就能看出來有本事,道觀算卦的位置都該讓她去坐。
柳萍萍不管他們說的什么話,拉著孩子就往柳家老屋走。
“你們聊著啊,我先帶兩個孩子去家里。
二嫂,到吃飯的時候我們就來了,不用專門跑一趟喊我們。”
來都來了不去一趟老屋不合適,況且這些禮也得送到合適的地法去。
“怎么回事,要提前走”
路上,柳萍萍問他們。
“不是,就是想您了。”
這話是宋躍說的,上次分別后就又說一年多了,他就是想干娘干爹,還想見從未見過面的妹妹和弟弟。
干兒子這話就說的柳萍萍愛聽,直聽進心窩窩里,舒坦。
“乖,干娘也想你們。”
沒白疼。
溫長洲帶著兩個孩子在村里轉悠去了,兩個孩子沒有到鄉下來過,見什么都是新鮮的。
正好,趁著這個機會也讓孩子們感受感受。
他們走到半路遇上了正往這邊來的柳婆子,早上就因為她起晚了差點錯過老二家的早飯,中午她就想著早些去。
這不,正溜達著往老二家去。
“這是什么人”
看到女兒跟兩個一看就年輕人過來,柳婆子下意識的這么問。
話出口她自己都驚著了,大的那個不說,小的那個可不就是跟宋彪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么,也就是年歲上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