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留就是這樣,宋彪待她是真的不錯。
只,到了晚上就不饒人,任由她哭了求了,他嘴上哄著快了馬上,就最后一次,卻總是哄她。
“你這還要搬什么,我跟你一起。”
來都來了,哪有干看著不動手的道理?
顏卿也不跟她客氣,招呼著。
“正好,你幫我一起把這張案桌搬出來。
太沉了,我自己根本搬不動。
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擦過,灰都積了厚厚的一層。”
“怎么這么多不用的東西,也不說該處理的就處理了?”
進去一看,柳萍萍也驚訝了,可著院子里只是一部分,屋里還有不少的。
兩人合力把案桌抬出來,一邊擦,柳萍萍就覺著這桌子不對勁。
“卿卿,你家這個案桌,好像是楠木的,你看看?”
顏卿狐疑的看了好友一眼,再仔細的去研究案桌,“我不懂,也沒見過楠木是什么樣兒。
萍萍,你怎么知道楠木?”
顏卿聽說過這種木頭,很貴。
但是,萍萍怎么知道?
杏花村里可沒有人能用得起楠木,就連鄉紳連家也沒有。
“反正你信我就是了,肯定是。”
被好友這么一問,柳萍萍有絲毫的愣怔,但立馬就被她糊弄過去,不說原因只讓顏卿信她。
這已經不是柳萍萍第一次這樣了,顏卿想起當初問起她怎么會做那么多好吃的,萍萍也是這樣說的。
誰都有秘密,就連她自己不也有沒有告訴萍萍的秘密么,萍萍不愿意說一定有她的原因。
“卿卿,你嫁了個財主啊。”
柳萍萍突然提高了音量的驚呼聲,讓顏卿有些懵。
“瞎說什么呢,宋彪是什么人你還不知道么,哪里來的財主?”
這時候,柳萍萍已經在院子里轉開了,這個屏風摸一摸,那個缸摸一摸。
她這樣,看得顏卿疑惑,不知道她是在看什么。
顏卿自認為上輩子在連家也看過了一些好東西,但是她家的這些,真沒有什么特別紙錢的寶貝。
柳萍萍一個一個挨著看了一遍,與顏卿隔著半個院子,對她嘿嘿嘿樂出聲。
“卿卿,你成財主婆了。
以后我可要靠你吃香的喝辣的,你不能拒絕我。”
顏卿就更懵了,“你說什么呢?”
“嘿嘿,你家宋彪,真是真人不露相,就這些個物件,不知道要換多少間你家這樣的宅子。
你說,你是不是財主婆?”
“凈瞎說,那就有你說的那么夸張,我看著都是些一般的東西,跟吃飯的桌子差不多。”
也不怪顏卿眼界窄,她家從前在縣城里也不過是小戶,后來更是落魄到要惦賣宅子。
家中的家具物什,最好的也就是她父親的書桌,是酸枝木做的。
后來,也同宅子一起賣了出去。
那也是在她十歲之前的事,后來她就在杏花村,根本沒有漲見識的機會。
“卿卿你看這個屏風,雙面繡的,你竟然都沒有發現嗎?
虧你還是繡工出眾,這都不上心?
就這一副繡面,雖然不是頂好的繡工,但也至少是幾百兩了。
只可惜,做屏風的架子一般,不然價格能更高。”
顏卿驚訝的合不攏嘴,“這個能值幾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