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去不去,話趕話的肯定要說。
因為宋彪他們就沒有大肆的放話出來,梁媒人還真不知道這事。
現在知道了她也真有要去瞧瞧的興趣,宋大爺竟然也鋪子了,不知道是窯子還是賭坊。
賭坊的話,她也不是不能進去怡情兩把,就當是人情捧個場了。
“就這條街上的,您回頭走幾步也就能看著了,鋪子名是南北雜貨,好找。”
掙了銀子也有自家的一份,顏卿還是與有榮焉的。
聞言,梁媒人兩手一拍,樂得更是歡樂。
“原來那南北雜貨鋪子就是您家的,剛才我過來的時候看到了,那人山人海的可是門庭若市,一會兒我可真要去瞧瞧稀奇。”
完全出乎了梁媒人的意料,竟然是個正經鋪子。
看著人多,她還真想著等回去的時候進去瞧瞧呢。
就算不買,看看也不違法。
“您抬舉了,可不是我家的,是主子家的,當家的和兄弟們都是給主子跑腿兒。”
這話說出去,恐怕要不了多久,鎮上的人都知道了。
正好,都知道是那位爺的產業,不怕有人找麻煩。
“哈哈哈,還不是宋爺體面,憑誰都能去小王爺身邊辦事的,還不是咱宋爺本事。”
顏卿拿了冊子回家,梁媒人也樂呵呵的去南北雜貨看稀奇。
當晚宋彪自然是沒有回家吃飯,那么多客人需要他去陪呢。
這些應酬時必須的,都是為了日子好過罷了。
她只擔憂男人的身體,這還不到三個月呢。
“煮些醒酒湯備著吧,再熬些小米粥,備兩個小菜。”
等他回來也不知道吃不吃,但還是被備些的好。
身體是他自兒的,喝多了酒又要難受,也不知道愛惜。
宋彪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月上中天,顏卿在后院聽到動靜立馬出來,男人已經在上門閂。
背對著宋彪也聽出來了小媳婦兒的腳步聲,他自覺還沒有喝多。
“卿卿,我回來了。”
看著他晃晃悠悠的樣子,顏卿趕緊過去扶,聲怕他腳下絆著,再給摔了。
“怎么沒人送你回來”
往常男人喝了酒都是有個人送回來的,大多數時候是那丈。
“讓我趕走了,剛走。
我開門給看,等我喊他一聲,那丈”
還怕小媳婦兒不相信,宋彪作勢就要再開門,手都搭上去了。
說定,以他這嗓門,那丈走遠了都能聽到。
顏卿能讓他喊,別再吵得鄰里都不得安寧。
“嗯,我知道了,別再把人喊回來,人家還得趕著回去呢。”、
一邊說,就扶著男人一邊往后院去,顏卿也怕再吵著兒子。
被吵醒了再哭起來就可憐了,肯定是被嚇醒的。
“是,那小子趕著回去抱媳婦兒呢,跟老子一個德性。”
宋彪喝多了酒,他一點不覺得這話怎么都有占那丈便宜的意思。
顏卿不理他這么多,看他就是喝多了,越跟他說話他話就越多,沒完沒了。
“相公餓不餓先吃兩口再洗”
喝多了酒的人最是難纏了,說的話簡直是風馬牛不相及。
“卿卿也不說想我是不是又等老子了
屁股癢癢了,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