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連“影子”都搞來了,看來頡是要玩真的了。”
彼時,姜茗羽挽著唐謹川的手臂,笑意盎然的斜倚在窗欞下,挑眉看著外面的一群壯漢,被連樣子都看不清的三個人,打得落花流水。
毫無招架還手之力。
身旁的唐謹川沒有說話,只是神色收斂又難以控制的不時的掃向身邊。
看樣子,姜茗羽還并不知道,他很快就要離開一段時間的事情。
哪怕只是短短的半年,現在想起來,就已經非常的令人難耐。
少時,男人終是沒忍住,俯身過去叼住了女人的唇瓣。
“......唔......你......你怎么了?”
姜茗羽雖意外,卻依舊沒有抗拒。
眼下伸手攬著男人的脖子,踮起腳尖,仰著頭,承受了許久。
直到雙唇察覺到一絲木然的時候,才努力后撤了幾分距離。
雙眸瀲滟著一汪水光,喘息著說道,
“謹川,你怎么了?”
“沒,就是覺得你好看。”
“嗯?”
姜茗羽挑眉,狐疑神色在他的身上來回兜了好幾圈,才瞇著眼睛突然湊到他面前,上下嗅了嗅。
小狐貍一般,故意嬌嗔道,
“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么壞事了,嗯?”
“嗯,是。”
......
唐謹川意外的點了點頭,換來姜茗羽瞬間的怔愣。
幾秒鐘之后,忽然就紅了眼眶。
但她什么都沒問。
而他也什么都沒說。
太苦了。
這一路走來,真的......太苦了。
......
等到下午的時候,姜茗羽依舊陪著唐謹川去了治療室。
因為之前的“橋梁”已經偷偷搭建完畢,因此這一次,姜茗羽全程清醒。
她便清清楚楚的看到,唐謹川是如何咬牙接受那一針又一針,接連不斷的被不停的刺入皮膚之中的切膚之痛。
也清清楚楚的看到唐謹川的臉色,從還算是健康的紅暈,變成因為忍受痛苦而變得燥紅煩怒。
但最終......還是變成了褪去所有血色的白。
一白到底,一直都緩不上來。
“謹川,你還好嗎?”
“嗯......還......還好。”
唐謹川陷在痛苦之中,但依舊在姜茗羽開口之后,露出一抹極為艱辛的笑容。
然后點點頭,用根本沒什么說服力的語氣勸慰她。
姜茗羽便拼命地掉眼淚,一點點都控制不住。
只是沒過多久,昨日曾經承受過的那股痛意,便也將她席卷了進去。
......
這是唐謹川的最后一場干預性治療。
在此之后,夏婉會繼續留在這里,觀察唐謹川的后續反應。
等到他的血脈全都暢通順利起來之后,便要帶著他......
直接離開這里。
但這一切,尚且還沒有告知姜茗羽。
實際上,這兩人每天都在思考著,該用,或者能用什么樣的方式來告訴她。
可是思來想去,卻覺得什么樣的方式......都會是一種致命的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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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一側
昨日姜茗羽走的時候,只是遠遠的看了許逸凡一眼,為了不影響他正常上課,因此并沒有過去打招呼。
但即便如此,還是讓一眾學生驚聲尖叫,將許逸凡圍在了中間。
儼然是明星一般的待遇。
如此,便叫那個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小姑娘被擠到了外面。
又因為人多,硬生生的摔在了地上。
只是人們的注意力全都凝聚在許逸凡的身上,因此......
并沒有人發現她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