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不是受委屈不受委屈的問題,而是她應該做個有禮貌的人,在他這里怎么無理取鬧都得,但是在外面就是涉及到人品的問題了。
“乖乖的,男朋友不會虧待你的。”程津蹭了蹭她的腦袋,見她眼淚逐漸止住了,他歪頭往她下巴上親了親。
沾了她的眼淚,有點咸。
他順勢往上親了親她的嘴唇,揉著她的腦袋,看她眼神懵懵的,他忽然松嘴看著她,“抱我,先親一會兒。”
話音落下,姜遲就伸手抱住程津的腰仰著頭湊上去,眼睛紅紅的,看起來就很欺負。
程津剛低頭,他就想起了件事,目光停留在床頭柜最下面的那一層,“我記得我好像買有香蕉味的放抽屜里了。”
聞言,姜遲本能地身體一顫,連忙從他腿上下來,還沒邁出腳,她腰上就多了只手臂把她給拽了回來。
姜遲瞬間欲哭無淚,“我餓,我還沒吃早餐,也沒吃午飯,我肚子里面還是空的。”
覺得姜遲又要要掉眼淚的意思,程津連忙起身蹲在床頭柜面前翻找,“晚點再吃也沒關系,我可以喂飽你。”
姜遲被他葷話整得眼淚唰地一下就往下掉,還沒來得及放聲大哭,程津就過來抱她。
“留點眼淚等會兒哭給我聽。”
姜遲第四次因為隱私事情進醫院,躺了兩天,她就瘸著腿出院了。
住院前她挺好的個人,不僅四肢健全還活蹦亂跳,出院后,她已經到輪椅代替雙腳步行的地步了。
一夕之間,她就跟沒脾氣似的,安靜得很。
要不是姜遲還念著她那個iad,程津還真擔心她心理上出現了什么意外。
出院回家的當天,程津就給姜遲煮了南瓜小米粥。
而姜遲看到這熟悉的南瓜小米粥并沒有想到以前剛出院時連著喝好幾天小米粥的事情,而是自己坐在餐桌邊乖乖地捧著碗拿著勺子小口小口舀著喝。
程津洗干凈手就挪動椅子過來拿過姜遲手里的碗勺,“我來喂。”
而姜遲只是淡淡地抬眼看了下,乖乖地把手里拿著的東西遞過去。
他若是要喂,她自然不會拒絕。
程津舀了口粥遞到姜遲嘴邊,見她乖乖地張嘴喝,他就問,“你最近怎么這么安靜”
姜遲面無表情地瞪著他,“我為什么這么安靜你不是更清楚嗎”
程津瞬間了然,饒有耐心的給她喂粥。
喂了幾口,他又說,“我下次盡量輕點。”
姜遲白了眼他,“你這句話我都不知道聽了多少遍,你哪次在床上說的話算數”
程津頓時默聲,老老實實地給她喂粥。
近來姜遲身體有些不舒服,到了夜里就容易發燒,程津習慣性抱著她睡的,察覺到她呼吸或者體溫不正常就拿體溫計給她量體溫,發燒了還要給她喂藥等她燒退了他才敢睡覺。
這樣子夜里提心吊膽的次數多了,程津就開始抓姜遲鍛煉身體的問題了。
在姜遲所理解的鍛煉身體無疑是隨便做個體操放松身體活動筋骨,而在程津看來,跟他們學跆拳道時跑步踢腿那種體能訓練才算活動筋骨。
姜遲身體剛恢復沒多久,就被程津抓著到小區樓下跑步,大清早的,全是上班族年輕人還有一些零散的早起運動的老人家。
姜遲早上興致不高,跑了一百多米就喘著氣跑不動了,剩下的兩公里完全就是程津又是拖又是拽帶她走的。
“我累想回家睡覺。”姜遲今天穿了身運動裝,她沒有運動裝,穿的還是程津的。
寬大的衣服套在身軀嬌小的她身上,更顯得她只有小小那么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