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來江山路上的程津讓程霆筠的助理在筆記本電腦上聯系相關工作人員調到了從苑園小區到江山的所有路口攝像頭。
錄像中,姜遲被兩個男人從車上扔下摔倒在地,頭部先朝下。
五分鐘后,姜遲被路過的貨車司機扛進樹林里。
程津整個心臟都像是被人狠狠揪起,生疼得厲害。
那輛賓利車是宋家的,姜遲的母親是十年前嫁入宋家的苗鈺,也就是目前宋家的少夫人。
而那輛貨車是走陸運八個多小時客運公司的開車師傅,要跨越兩個地區才到他們的目的地。
“張叔,開快點。”
“少爺,目前的車速已經是最快了,咱們開的不是跑車啊!”
程津煩躁地捏了捏拳頭。
...
五分鐘后,程津趕到,后面還跟了兩輛載著保鏢的車。
一行人快速的下車,程津率先往錄像里那兩個男人走的方向樹林里跑。
那是程津第一次見到姜遲失去靈氣的樣子,她以前像是自帶光環,走到哪都跟個小仙女一樣具有吸引人的魔力。
可是這次的見面,她身上像是沒了光環,變成蕓蕓眾人中的一個普通人。
程津從后面攥著那兩個圍著樹木的兩個男人,看了眼埋頭抱著腿坐在草堆里的姜遲,他眼神驀然變得狠厲,也不管那兩人褲鏈有沒有拉,從開始動手的那一刻,每一拳都是往死里打。
張叔帶著保鏢趕過來的時候,程津還跨在其中一個男人攥著人家衣領打,而腳邊還躺著個昏迷不醒的男人。
張叔一驚,看向旁邊的保鏢,“快把少爺給拉回來。”
旁邊的保鏢會意,連忙沖上去拉住程津。
程津跟程奈都是從小練跆拳道的,雖然考黑帶后他就很少去道館訓練,但是出招依舊狠,不失當年在賽場上的颯姿。
被保鏢強行拽回來的程津緊握的拳頭還沾了血,眉眼壓低,眼眶猩紅。
張叔瞥了眼靠著樹沒啥反應的姜遲,只知道她叫姜小姐,并不知道她具體叫什么名字,但他十分清楚,程津突然聯系程霆筠這個父親的目的在于她。
“先看看姜小姐的情況如何,馬上聯系家庭醫生……“
程津掙開保鏢,低聲打斷:“叫家庭醫生去苑園那邊等著。”
他走上前,脫掉身上的外套蓋在姜遲身上,打橫抱起轉身往停在路邊的私家車走去。
張叔見狀,掃了幾眼草坪上躺著的兩個意識不清的男人,鼻青臉腫的,褲鏈也沒拉,他嫌棄地收回目光看向保鏢,“打電話報警。”
“好的。”
...
車上,張叔駕駛著車子拐彎原地返回。
身后的后座,程津隔著外套把姜遲抱腿上,揪著她裙子檢查了遍,也沒發現她有任何的損傷,他如釋重負的心里松了口氣,理了理她凌亂的頭發,啞聲問,“有沒有哪里受傷?”
那兩個男人已經脫了褲子...
突然反應過來的程津低頭掀開了點姜遲的裙擺,清晰的能看見長度到膝蓋的蕾絲邊安全褲。
他漆黑的眼睛微微垂著,像是對待失而復得的寶藏,輕輕地環了環她。
回到苑園時,家庭醫生早已在門口等候多時。
程津把姜遲抱回她房間,便單獨讓家庭醫生給她檢查,他就在門外等著。
跟程津回來的還有張叔,見程津手背關節處磨破了皮,溢出的鮮血已經干涸了,為程津著想他便開口說,“等會兒顧醫生出來的時候順便看下你手上的傷,夫人還在家里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