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剛蒙蒙亮,恰逢周末,還未到起床時間點,姜遲就被痛醒。
一覺醒來,剛睜開眼就看到在她身上耐心親昵的程津,她無奈,任由著他仔細摸索。
親吻貌似都不是天生就會,就好比程津,也不知道什么醒來的就在這無師自通,摸摸索索的,讓她在睡夢中驚醒。
程津發現姜遲醒了,才及時停下動作,聲音沙啞地問,“你醒了?”
姜遲抹了抹隱隱作痛的額頭,很顯然昨晚睡眠并不是很好,她伸手摸到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掐亮屏幕看了下時間,嬌軟地嘆了口氣便把手機放回原來的位置。
她抬手環上程津的脖頸,仰頭湊到他唇邊親了親,“今天周末,你還可以再睡四個小時。”
她周末七點就要去培訓機構那邊上芭蕾課,而程津沒有補習課,也沒有其他的興趣課,周末就照常在家寫題休息。
程津把臉埋姜遲肩上,懺悔道:“對不起。”
姜遲覺得無奈極了,他聲音這么啞,眼里還有點紅血絲,大抵也是一整晚都沒睡。
她揉了揉他那黝黑的小短發,聲線溫柔地輕哄著,“睡吧,我沒生氣。”
“遲遲……”
“我在。”
“你親我一口。”他討價還價。
一瞬間,姜遲就覺得程津有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感覺,她扭頭看了眼黑漆漆的窗外,想著現在天色也沒完全明亮起來。
她雙手捧起他有些倦意的臉,往他臉頰上親了親。
程津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得到的安撫,見好就收的徹底平靜了下來。
他從姜遲身上下來,躺在一邊后再習慣性地伸手把姜遲撈進懷里。
姜遲睡得了一覺,并不想跟程津計較睡前的那些反鎖事情。
她的思想是比較幼稚的,程津的作為出發點是好的,兩個人之間起了非矛盾的矛盾,注定是需要其中個人讓步的。
程津到底還是倦了一整夜,沒過多久便安然入睡了去。
姜遲往他懷里縮了縮,抬起頭盯著他下巴處發了會兒呆,這才不知不覺也就沉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是生物鐘自然清醒。
姜遲洗漱完換好衣服收拾東西準備去上課,程津還在睡夢中,在沒有張叔的接送情況下,她自己也知道怎么打車去培訓機構那。
洗衣機還堆積著兩人衣服,姜遲最近習慣了幫程津晾衣服,忽然想起昨晚的事,她就只晾了她自己的,以防程津日后再拿這件事跟她生氣。
她不喜歡程津生氣,不喜歡別人對態度很不好。
跟程津待久了關系很熟,程津對她態度稍有點不對勁她就會變得非常敏感,會很在意他的對她的想法。
女孩子或多或少都有些感性,戀愛中的她極其敏感。
以前跟程津還不是情侶關系的時候還會覺得自己一個人挺好的,咬咬牙說不定還可以在桁市再堅持活個十幾年,但現在不一樣,她要顧及程津。
因為,是程津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還有,她是喜歡他的。
…
周末,姜遲照常在培訓機構舞蹈教室內跳舞,她沒有被安排到新手班,隨著開學走上正軌,舞蹈老師開始抓細節,她的舞蹈開始不斷地受到創傷。
她學習東西的確是很快,但那都只是表面功夫。
一整天下來都是抓細節,被留堂了半個小時,姜遲才得以離開培訓機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