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租都租了,添置東西的錢他自然也是預存有的。
“程津,我周六在商業街大廣場有個舞蹈比賽。”姜遲將程津的腰摟得緊緊的,“個人賽如果我能拿第一的話,會有五萬獎金,第二名會有三萬五。”
程津并不知道姜遲的舞蹈實力如何,但她是個比較自主的人,有自己的想法,他揉了揉她的腦袋,簡潔地說了句,“盡力而為。”
不知為何,姜遲聽著總覺得程津有點看不起她似的。
她撅了撅嘴,“你信不信我?”
程津猶豫了下,“……信。”
他信她會努力,至于拿不拿名次,他并不覺得有多重要。
現在他們在外面租房子,錢的問題應該是他來處理,而不需要姜遲操心。
他并不是那種會讓自己的女孩吃苦的人。
自己能吃苦,但不能苦了自己心愛的姑娘。
姜遲癟了癟嘴,心里默默地猜測,程津嘴上是這么說,可實際上還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
她在舞蹈室訓練進步得很快,雖然現在她在住院沒有在練舞,但是過兩天她們就出院了,在團體賽開始前她就開始加強自己的訓練,在團體賽中正常發揮,在個人賽上能超常發揮的話,想要拿個名次應該不是問題。
但是倘若要真的拿到前三的名次,似乎……確實有點難。
突然有那么一瞬間,她自己都不相信她自己了,就在剛剛,她還指望著程津能相信她。
護士過來把輸液的針頭拔了之后,姜遲手臂上的軟針還掛著。
今天她一直都是穿著睡衣待在病房里,在程津的允許下,她吃飽飯刷完牙就安心地躺在床上休息。
病房內很安靜,也就只有程津沖澡的流水聲。
姜遲有些無聊,顧不上手臂上的疼痛,她團了團睡裙蓋住膝蓋和小腿,然后若無其事地蹲在洗手間門口。
在沖澡的程津忽然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看著門口上多出來的一抹白,他擰了下水龍頭把花灑的水給關了。
沖澡聲停止了,姜遲本能地出聲問,“你洗完了?”
程津:“……還沒有。”
“噢……”她又懨懨地托著腮。
程津無奈地出聲,“背對著蹲,不要面對著。”
姜遲有點疑惑,“我就是背對著的啊,我沒偷看你洗澡。”
“嗯。”
聽到這話,程津驀然就放心了些,繼續沖澡。
姜遲在門口蹲著有點累,索性就靠著旁邊的墻壁輕闔著眼小憩一會兒,聽著這流水聲,程津怕是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來。
然而姜遲這一睡,便靠著墻直接睡得不省人事。
以至于程津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蜷縮著姜遲抱著腿靠著墻睡著了。
他無奈,彎腰把人打橫抱起放床上,蓋好被子,他回洗手間把換洗的衣物洗干凈晾起,又花費了點時間洗漱,最后才過去陪姜遲。
她很黏他,剛躺下她就習慣性地纏了過來抱著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