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遲被問得有些不耐煩,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違背道德的事情似的,然后程津一次次追問,總覺得是想給她冠上什么十惡不赦的罪名。
“以后出門要記得報備,跟熟悉的女生出去要記得跟我打過招呼,確定好時間點準時回來,天黑后不準出門,不準跟不熟悉的女生出去,是個男的說句話都不行。”
姜遲:“……”
她掙扎著從程津懷里坐直身子,故作犯困捂嘴打了個哈欠,順勢從他懷里遛開。
還沒爬多遠,后面的程津果斷伸手將她撈了回來。
姜遲從程津胸口滑坐到他腿上,她茫然地眨了眨眼,轉過頭瞪著程津。
許是眼神過于無辜,程津摟過姜遲的腰,掐著她下巴令仰起頭,“我今天也有些生氣,不打算哄哄我?”
姜遲:“……”
她撅了撅嘴,沒好氣地反駁,“你今天還打我來著。”
她都多大了,還打她屁股……
她從小到大,長輩挺多就是口頭教育,而程津呢,還直接動起手來了。
都不知道尊重她。
程津被她懟得一噎,“那讓你打回來?”
姜遲眉頭一皺,“你流氓!”
她又不是他,打那個地方……多羞恥啊!
“親一會兒就睡了。”
沒等姜遲反應過來,程津已經掐著她下巴低頭堵住她的唇,不同以往的淺嘗柔情,而是直接橫沖直闖,掃蕩著口腔內的清甜。
熱烈得令姜遲招架不住,安安靜靜靠在程津懷里,任由他將頭低得很甚索取。
沒過多久,姜遲纏上程津的脖頸慢慢地迎合他。
-
夜已深,姜遲吃完晚飯就被程津逮回房間換睡衣準備睡覺。
程津今晚洗澡洗得比較晚,出來時姜遲已經抱著他的枕頭睡著了,不過,沒給他留位置。
姜遲今晚的睡姿勢不知為何不如以往的安分,而是直接倒著睡橫叉著腿,還在裙擺夠大,不會走光。
有那么一瞬間,程津都以為姜遲在夢里練基本功。
程津只好拿著沙發上的蕾絲邊抱枕在沙發上湊合了一晚。
他自己睡的地方沒什么要求,只是習慣跟她睡一個房間,就連這個習慣什么養成的他都不知道,只是習慣睡的房間有姜遲的存在。
…
廣場的舞蹈比賽獲獎名單還沒出來,姜遲依舊是每天早上準時去培訓機構上課。
之前有次她在網上看到了好多租出車意外事件,不知怎的,她又開始恐懼,不用她開口講話請求,程津主動將她送到培訓機構,看著她簽到上樓,在樓下待了一段時間才放心離開,然后到了傍晚時他又過來接。
這兩個時間段他貌似都有空,來接她也不怕麻煩。
姜遲以為還會在培訓機構內跟桑榆碰面,沒想到她來上課的第一天,桑榆卻已經不在這里上課了。
舞蹈老師在班里總是提到桑榆,說她是個多優秀的人,對桑榆的退出感到很可惜。
但姜遲知道,桑榆并不是突然離開,是因為推她落水,程津以他的方式處理了這件事,替她討了個公道。
舞蹈老師終究也只是舞蹈老師,背后的真正原因并不知道。
姜遲也沒再跟程津提起這件事,雖然她也覺得桑榆很可惜,可是被推,她也覺得委屈。
她不明白為什么被推的是她,桑榆又覬覦程津。
好像這一切忽然就有了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