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遲托著腮懊惱地道:“其實桑榆還是很厲害的,她現在不在我們舞蹈室了,但是舞蹈老師還會經常提起她,說她有多厲害之類的話激勵我們。”
她嘆了口氣,“桑榆是班長,她走了,舞蹈老師就把我跟隔壁組的組長當成重點培養對象,搞得我怪不適應的。”
“她做了傷害你的事情,是要付出代價的。”程津耐下心解釋,“或許普通家庭遇到這種事隨便說幾句這件事就過去了,但是我不是那種隨便跟人家說說幾句就能當做什么事情都沒發生的那種寬宏大度的人。”
姜遲點了點頭,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心里還是蠻亂的。
要真的說可惜,確實是挺可惜的。
可是無緣無故推人就是她的不對,覬覦程津更不對。
回到家,姜遲卸下身上的書包換了身普通的舞服帶著手機進了收拾干凈的雜物間,原本是雜物間,堆積著各種不經常用到的東西。
經過程津的打理,還鋪上了墊子,就差給她安了鏡子和把桿直接在家里給她造個舞蹈室了。
程津聽見房間里有動靜,在門口瞧了眼,索性就拿手機錄她跳舞的視頻。
錄完一段,他就站門口繼續觀望,直到她重復聯系抓細節,他才離開去忙活她自己的事情。
這個暑假姜遲把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舞蹈上面,白天在舞蹈室,晚上就自己在那個空房間里練,為此程津還真的給她貼了兩面強的鏡子。
至于把桿,因為需要動土,很麻煩,會影響到姜遲的訓練。
經過二人的商討,決定日后有機會仔安裝把桿。
……
姜遲跟程津同一時間收到了錄取通知書,因為她平日里要訓練,晚上從舞蹈室回來再練兩個小時就要吃飯洗澡洗漱睡覺了,壓根沒有空余時間跟程津去別墅那拿錄取通知書。
拖了兩天,還是程津過別墅那邊把二人的錄取通知書給拿了過來。
他跟姜遲都不是愛發朋友圈動態的人,出奇的那天,兩人都發了動態,配圖跟內容都一樣。
“高中三年,相識一年,戀愛五個月,兩份一模一樣的錄取通知書。”
配圖則是兩張張開的錄取通知書,其他個人信息都被打了馬賽克,只有姓名沒有打碼。
程津的微信有不少同年級的同學,他不喜歡社交,但追在后面的女生很多,認識的男生說過幾句話的也加有微信好友。
當初他跟姜遲談戀愛被發現,早戀這兩個字在整個年級傳得漫天飛。
而如今,即便他倆早戀也沒影響成績。
他依舊是坐在年級第一寶座上的程津,而她也不再是什么都不會的姜遲。
姜遲對上大學沒什么概念,她跟程津同一所大學,他選什么專業她就選什么專業,這是不需要浪費時間考慮的。
雖然她心里是這么想的,但是程津心里卻不是這么想的。
深夜姜遲洗完澡出來剛喝了杯水躺下休息,程津就穿著睡衣捧著ipad過來把她給逮了起來。
兩人雖然躺一張床上,但是她睡得比程津早,她白天訓練很累晚上幾乎沒什么意識。
但是早上一睜開眼她就是在程津懷里的。
“很困?”他跟明知故問似的,把ipad放一邊兩手扣著姜遲的肩膀硬生生把人從床上拽起來放到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