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地理位置問題客流量大,面向群眾更多的還是桁大的學生,價格比普通奶茶店的價格翻了杯,但也在可接受的范圍內。
狹小的隔間,柔軟的沙發座椅跟垂涎差不多,程津把那多余的抱枕放去對面的沙發座椅上,把姜遲拉攏進懷里,見她還在哭,他也繞有耐心地給她擦眼淚,眼睛紅紅的,整張臉都泛著點粉,跟兔子似的。
姜遲的情緒慢慢地在以哭的方式在發泄中得到調解,服務員把兩杯招牌奶茶端上桌,恭敬鞠了躬便帶著托盤撤了。
在安靜的小隔間內,程津把姜遲抱到腿上仔細擦了擦她眼角。
在校外,他并不怎么收斂。
程津低頭親了親她眼角的位置,手臂繞著她肩扶著她坐正身子,“還想哭嗎?”
姜遲從他口袋里拿紙巾出來擦了擦鼻涕,雙眼通紅地搖了搖頭,聲線沙啞又帶著濃濃的哭音,“還有點想哭。”
程津揉了揉她的腦袋,拿起桌面上的奶茶拔開蓋子飲用口的堵帽,他拆了吸管戳進飲用口遞給姜遲,“冰的。”
姜遲雙手捧過,她哭了有一會兒,嗓子里干干的,正好有些口渴。
程津捋弄她的碎發撥至耳后,低頭親了親她布滿薄汗的額頭,隨后他拿紙巾慢慢擦拭掉那些汗液,包括脖頸上的。
姜遲是真的渴,咕嚕咕嚕喝了小半杯,就覺得有點撐,冰冰涼涼的很好喝,但是她也知道喝太多冰的不好。
見姜遲停下了動作,會意地把她手里的奶茶給拿開放桌子上,他又親了親她的臉,便問,“為什么跟同學吵架?”
姜遲一怔,下意識反駁,“不是我跟人家吵架,是人家自己先招惹我的。”
程津撓了撓她的下巴,他還以為她被他慣出毛病來了,有脾氣了。
他耐下性子,語調上揚,“那別人怎么招惹你了?”
姜遲把程津的手拿開,自己握著玩,摳了摳他的掌心,聲音忽然就變柔軟了起來,甚至嚴重到眼里也有了淚光在閃爍。
“對不起。”
程津頓了下,把姜遲摁進胸膛里,“說過多少次了,沒必要道歉。”
“我知道。”姜遲抽了抽鼻子,靠在程津身上,“只是我突然覺得好像卓思雨說得也對,我并不優秀,這個我一直都有自知之明的,只是我覺得我挺沒用的,明明我也跟你差不多大,現在是你在養我。包養這個詞很難聽,可現狀我們就是這樣的一個關系,不是嗎?”
她現在所擁有的東西都是程津的母親給買的,還有程津給她買衣服還和她在外面租房子,遠離家人,是因為他妹妹并不接受她。
她一直都知道的,他在她逃離那些流言蜚語,給她營造一種美好不存在任何傷害的生活環境。
程津覺得有些好笑,拍了拍她腦袋,“知道包養這個字難聽為什么還要說?”
姜遲抬起頭看他,“可是我們現在的關系就是包養,不是嗎?”
許是她神情過于認真,程津沒忍住笑了笑,他兩手放她胳膊腋下把她抱起給她換了個姿勢坐著。
她橫跨在他腿上,兩人面對面坐著,說話對質也方便。
程津一手扶著她的肩一手掐著她臉頰上的軟肉愛不釋手地揉捏著,軟乎乎的,手感極好。
“是不是你文化太低了,不理解包養的意思?”
姜遲懵懵地,“我懂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