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程津開葷之后,他變得越開越沒臉沒皮。
在學校或多或少還會收斂點,但是出了校門口他行為就很大膽。牽手是情侶之間正常現象,但是只要走到人流量少的地方他就會索吻,跟小孩子似的幼稚得不行。
他不會介意她的口水,只要她每天給他點甜頭,他身后的尾巴就跟螺旋槳似的拼命對她搖。
時間久了,姜遲覺得她變成程津了,因為她以前也是跟程津這樣要這要那的。
程津是舍不得兇她,她是兇也沒用。
…
親密的情侶關系堅持到了姜遲的二十歲,兩人如膠似漆得跟剛熱戀的小情侶似的,怎知確實認識了好多年,在失去記憶后開始的第二個年頭。
程津送姜遲的二十歲禮物照樣是首飾類的,不過今年多送了她雙高跟鞋,足足有十厘米高,鑲著碎鉆還有兔子的圖案,后面跟這個蕾絲飄帶手工做的蝴蝶結。
他目前的經濟能力并沒有多余的錢財去購買真鉆石,所以這雙高跟鞋的成本價并不超過三位數,但是因為品牌知名度的原因又是單獨定制,市面價格控制在了四千到五千左右。
姜遲沒有高跟鞋,甚至衣帽間她的鞋柜更多的還是小皮鞋,還有一些零散的搭配其他衣服的鞋子,都是些可愛幼稚的設計。
但她長相甜妹看起來年紀又比較小,程津依也就沒給她換風格。
姜遲手上的手鏈換了又換,最后還是把卓硯送的平安鎖的手鏈給摘了戴上程津新買的手鏈。
她喜歡新的東西,她對卓硯沒感情也沒印象,即便她對程津的父母很尊敬,但是她的思想并沒有那么復雜。
對她來說,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不戴這條的話我給你收起來還是你自己收著?”程津拿了個裝手鏈的空盒子出來,另只手修長的手指上則掛著卓硯送的那條平安鎖的手鏈。
姜遲窩沙發里,淡淡地瞅了眼就收回目光,“你收著吧,我感覺我并不是很需要。”
她都已經有新的一條了,自然是不需要舊的了。
她另一個手腕上還戴著條掛有字母吊墜的,因為這是程津送的,比較具有紀念意義她就沒把它給換掉。
程津不是不懂姜遲喜新厭舊的心理,把手鏈裝進首飾盒里,他放進床頭柜的抽屜里就出來陪她看電視。
ipad回到姜遲手機之后,她并沒有再那么沉迷的玩游戲,反而是愛上了追劇。
回歸校園,她的學業忙起來了,也就靠著看動畫片解壓,對游戲這種東西提不起來興趣。
程津想起了件事,拿手機翻了翻日歷,把旁邊盤腿坐的姜遲懷里的ipad拿走放茶幾上,他把她抱腿上,“我們商量商量領證的日子。”
姜遲伸手拿過ipad繼續看動畫片才回,“你拿主意,我都聽你的。”
“那就等我生日。”程津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拿手機翻日歷,他沒那么迷信,不會看那種今日宜什么的,只是覺得他生日那天領證比較具有意義,姜遲的生日已經過了,他并不想拖一年等到明年姜遲的二十一歲生日。
今年四月份領證,明年新年的時候恰逢姜遲的生日辦婚禮,這半年多的時間里他可以多賺點錢籌備婚禮。
姜遲想了想,參考了下程津的提議,贊同地點了點頭,“那日期確定了,結婚的時候需要用的身份證戶口本什么的,我戶口本呢?”
“你身份證在我這,戶口本在我媽那。”程津揉了揉她的腦袋,并沒有直接解釋因為她是被他父母所收養,戶口本她是獨立的,上面只有她一個人。
她不會多想,所以好糊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