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水靈皺了一下眉,她為什么要這么聽話,不過還是聽話的把頭低下了,誰讓眼前這個男人是她爹的救命恩人呢?
“幫我演場戲。”他在她耳邊說道,不等水靈拒絕,那塊價值不菲的玉就掛在了脖子上。
一臉很懵的鄭水靈望了他一眼,然后默不作聲地乖乖乖乖地站在一邊。她應該幫他的,比起他救了她爹,這只是一件小事。至于名聲,如果她有的話,也是聲名狼藉了,希望不要拖累到他才是。
“秦管家你回去告訴那個人,如果周小姐肯做妾的話,我是沒有什么意見,畢竟是齊人之福嘛,誰不愿意享,只是我這個身子骨,我家這位小娘子同意即可。”他深情款款的樣子讓水靈手臂上的寒粒子四起,忍不住朝旁邊地挪了一步,卻被他拉住了手。
他的手很涼,卻很大,握著水靈時候,水靈的心忍不住一跳。她沒有跟人正式式地牽過手,哪怕已經做了半年夫妻的陳東西,從來都不知道牽手是很舒服很溫暖的感覺。
秦管家的臉色瞬間變了,他是秦府的老管家,秦府的過去未來他了如指掌,三少爺這塊玉是他娘的遺傳之物,這是留給自家兒媳婦的見面禮。
當年,二少爺那么心悅那位玉心姑娘,也沒有送出這塊玉,且不論他跟肯前這個小村女是真心還是假意,他送了玉,就代表是認下了這個女人。
秦家是世家,哪怕這位二少爺不受待見,也不能落得個始亂終棄的名聲,若是傳到京里,周家的婚事怕是要黃了,這事還得回家跟老爺從長計議。
“既然如此,還請少爺三思而行。”秦忠不死心地勸了一句。
“咳,那是,別說三四,我一定四思五思。”秦觀言坐起了身笑道:“今日天色將晚,趁著現在的天色趕到鎮上,應該可以住上一晚。我和今安兩個人過得潦草,小娘子的父親又生病了,沒有時間幫我收拾客房,我就不留秦管家了,一路好走。”他怕節外生枝,只好強撐著精神氣趕人。
老管家臉色一黑,這三少爺真是無情無義,趕人趕得真是干脆利落。但他也無可奈何,別看秦妄言是個病弱之體卻不是易與之輩,只得趁勢而來,敗勢而歸。
“少爺。”秦管家一走,一直在屋子里磨蹭的今安走了出來,手里拿著幾個藥包。
秦觀言借著咳嗽松開了水靈的手,水靈意識了什么面色一紅,后退了幾步接過今安手中的藥包連忙告辭:“秦大夫,我走了。”
走到門口想起什么,一手拿著藥包一手去摘脖子的玉佩,剛剛不過是做戲,她可不能將這么貴重的東西帶回家。
秦馬言卻制止了他:“不必摘了,你留著吧,下一次說不準還需要你幫忙。”
他太了解那個人,一計不成,肯定會生二計,卷土重來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可。”水靈有些為難:“這太貴重了,我怕弄丟。”
“咳,你不想幫我么?”秦妄言望著她。
水靈:“……。”
有句話怎么說著,因為你期望的眼睛,才激起了我的救贖心情。
“那就留下。”秦觀言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結果,本來去還玉佩的水靈,玉佩沒還成,還惹了一堆糟心事。
回到家爹正在給她做飯,她急忙放下肉跑過去:“爹,我來。”
“你來,你來什么,我都做好了。”鄭老爹望著桌子上的骨頭和肉,還有藥,皺眉問:“你哪里來的錢,買這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