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密閉的會議室中,一個意大利胖子穿著一條花哨的內褲,在會議桌上挑起了西西里傳統舞蹈。
那肥碩的屁股扭動著,看他的樣子,顯然是樂在其中。
“他好像不怎么強?”
安德和昂熱交流著,他剛剛使用的是魅惑人類這個魔法,按理來說對于混血種只要有些準備都不會被魔法魅惑。
“加圖索家血統較高者肩負繁衍的責任,所以管理事物的成員自然……”
對于一個基礎不牢固混血種家族,加圖索渴望更多強大的力量,因此那些高血統的成員成為了不折不扣的種馬,每天辛辛苦苦地播種,其中就包括了加圖索家族的家主。
而那些血統較為平庸或者年老無法生育的人就只能負責一些家族的雜物,比如代替播種繁忙的家主來開一場秘黨的會議。
“路先生,您這樣有些過分了吧。”
一個金發碧眼的中年男人看著安德,他皺著眉頭,對安德的行為十分不滿。
“我討厭種族歧視,特別是針對我的種族歧視。”
安德欣賞著會議桌上那辣眼睛的舞蹈,在經歷了這些年槍林彈雨的洗禮后,他沉穩了許多,換在過去,這個加圖索家的胖子早就去旁邊的河里裸泳了。
環顧四周,英國人,法國人,意大利人,瑞典人……
這些秘黨的長老都像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那樣,白人,男性,帶著一股保守的氣息。
用后世的話說,秘黨的領導層非常不ZZZQ,沒有有色人種,沒有婦女,只有一群食古不化的老白男。
現在歐洲的氛圍還沒有后世那么開放,秘黨作為一個歐洲的組織有這樣的領導者實屬正常,但這和昂熱未來的設想不同,也不符合安德的利益。
“好了好了,停下吧,太難看了。”
在安德的控制下,加圖索家的代表爬下會議桌,利索地穿好衣服,做回到椅子上。
下一刻,安德解除了魔法,那個肥胖的男人癱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作為一個混血種,他多年來疏于鍛煉,被剛才的動作累得不輕。
“剛才什么都沒發生,對嗎?”
安德的聲音響起,給了幾個人一個臺階,會議室中的幾個人面面相覷,僵硬地點了點頭。
別看加圖索家族在這些個家族里最有錢,但現在大部分秘黨中人都覺得這不過是一幫發了戰爭財的暴發戶,自然是不愿意為他們出頭。
更何況會議室中只有長老會的人,只要不說,誰又知道發生了什么呢。
那胖子拿出手帕擦了擦汗,哆哆嗦嗦地舉起一只手,顫顫巍巍地說道:
“我支持路安德先生加入長老會。”
其實對加圖索家族來說,他們并無阻止安德加入的想法,也沒有阻止的能力,但必須要做出些姿態來,給這個新加入的成員一個下馬威。
但很明顯,加圖索家族的下馬威還沒有使出來就被安德用更狂暴的方式化為無形,安德從來不和別人下棋,他更喜歡砸了棋盤。
“這樣才對。”
安德看著幾個人的反應,滿意地點了點頭。
很快安德就成為了秘黨長老會的一員,長老會敢于和昂熱作對,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昂熱在乎秘黨,在乎這個他奉獻了一生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