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服他人,這我可擅長了。”
安德自信地拍了拍胸膛,對于安德來說,那個用舌頭解決的事情那都不算事。
幾天后,米國德克薩斯州,漢高爵士的家。
雖然被人稱為漢高爵士,但漢高并非擁有某個王國的爵位,只是個綽號而已。
漢高爵士也不住在城堡里,他在一座小鎮里有一處漂亮的房子,小鎮的居民都知道漢高是名槍法精準的老警長,做事總是帶著一點當年的西部牛仔味道。
老漢高一個人獨居,每天他都會騎著自己的馬巡視這片土地,找東邊的混血種家族聊聊天,又或者完成了巡視后去酒吧喝一杯,生活過得樸素且單調。
完成了一天任務的漢高老大爺帶著些許醉意回到了家,草草地洗漱了幾下,換上一身寬松的睡袍躺在了床上。
妻子早已去世,兒子也跑了出去,可憐的老漢高一個人和他那匹馬相依為命,寬敞的房屋顯得有些冷清。
關愛孤寡老人。
漢高閉上眼睛,現在的他已經七十多歲了,哪怕混血種到了這個時候身體機能也會有所下降,他并沒有察覺到某些黃色的氣體此時已經充斥了整個房間。
“今天酒喝多了嗎?”
漢高帶著醉意沉沉睡去,他隱隱約約聽到有什么東西在動,但他實在太累了,連手指都不愿意活動。
“或許是老鼠吧。”
漢高做了一個夢,夢見他正在與一頭巨龍交戰,那頭龍長著金黃的鱗片,看上去是那樣優雅。
漢高的胸口突兀地一緊,他回過頭去,發現昂熱站在自己身后,手上拿著自己的愛槍,毫不留情地擊中了他的后背,就像當年他對昂熱做得那樣。
漢高喘著粗氣醒來,發現自己被埋在土里,腦袋露在外面,土壤似乎被某種力量控制,在胸口處留有空隙,讓他不至于窒息。
面前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在夢中出現的,他曾經的朋友:希爾伯特·讓·昂熱。
“昂熱,你個%&%%¥#@#*%……”
多年的德州生活讓漢高爵士積累了豐富的臟話,F開頭的字眼從他嘴里如機關槍般蹦出,以昂熱為中心席卷了他的十八代祖宗與女性親屬。
“冷靜點漢高,還有位客人呢。”
昂熱的臉上帶著戲謔的笑,當安德打算和漢高進行一些物理上的交流時,昂熱就知道看好戲的時間到了,他雖然不會用這種手段對付漢高,但看一個背刺過自己的人吃癟還是非常有意思。
所以昂熱就看著安德用龍息迷暈了漢高,并用魔法把他埋在了房屋旁邊的土里。
這讓昂熱有一種惡作劇成功的快感,或許這就是童心吧,畢竟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安德整理了一下著裝,緩步走出,非常禮貌地對埋在地里的漢高說道:
“漢高爵士,我是來談條件的。”
“我還有得選嗎?”
“當然,我很民主的,你想要選左輪還是斧頭?”
“我能不能選第三個?”
“抱歉漢高爵士,美國的民主就是這樣,你只能從兩坨屎里選不那么稀的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