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于帕西來說,在得到了安德的允許后,他與奧丁的黃金面具合照了一張照片,作為他來華夏進行社會實踐的證據。
加圖索家族雖然什么都沒得到,但該修的酒店還是得修,從現在開始,高速公路附近不再是禁區,閩州市正在準備在附近進行旅游開發。
后來由于離市區太遠,加圖索家族的酒店開了不到一年就徹底倒閉,成了當地有名的爛尾樓,也讓負責管家的弗羅斯特·加圖索頭上的白頭發又多了幾根。
半個月后,結束了商業會談的帕西依依不舍地離開了華夏,哪怕陪安德聊天確實很痛苦,但他也在這里見識到了不一樣的風景。
在路鳴澤的指導下,這個意大利人注冊了一個QQ號,成為了路鳴澤口中的那個意大利筆友。
這個小胖子經常拿著帕西的照片招搖撞騙,以介紹筆友為名拉進與班上女生的距離,但由于帕西的普通話說得太好,導致路鳴澤的計劃屢戰屢敗。
路明非倒是對這些無所謂,借助安德茶館里的電腦,他認識了一個戰網頭像是熊貓的家伙,據他所說,他叫老唐,是個美國華裔,現在正在做賞金獵人。
不過網上的話路明非是一個字都不會信,他感覺這個老唐可能就是某個家里蹲大叔,每天閑得沒事蹲在家里打游戲。
解決了奧丁的安德也不愿意在路明非這個臭小子身上多花時間,在閩州過完了國慶節就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卡塞爾學院,家里還有個孩子在等他。
合敘同茶館交給了旁邊的老胡管理,在得到了安德的允許后,老胡索性把自己店里的古董搬了些過來,兩家店合二為一,繼續著自己的騙人大業。
另一邊,意大利加圖索莊園中,龐貝癱在沙發上,聽著帕西敘述著事情的經過,隨手拿起帕西遞給他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孩面無表情,但眼里卻是藏不住的笑意,他的旁邊放著一張古老的金色面具,面具大面積破損,好像遭受了什么可怕的攻擊。
“真恐怖啊,向尼伯龍根里扔核彈,開著自曝開車沖向奧丁,那位安德先生是爆炸狂嗎?”
龐貝隨手拿起一顆葡萄丟到嘴里,又抱怨道:
“和昂熱校長完全不同的風格,非常暴力啊。”
帕西站在一旁,修長的身體挺得筆直,靜靜聆聽著龐貝的指示。
“這次你做得不錯,下去吧,先到醫療部做個檢查。”
帕西沒有動作,臉上出現一抹疑惑的表情。
“父親,我不明白,這次我明明什么都沒做。”
龐貝看著突然發問的帕西,這種事情在這個孩子身上可不多見,通常帕西只會像一個機器人一樣執行自己的指令。
“你任務完成得很好,吸引了大部分的注意力。”
帕西的臉上閃過一絲糾結,終于還是開口問道:
“那家族究竟想要什么?”
龐貝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他閉上眼睛,再睜開時那黃金瞳已經被點亮。
“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事情。”
面對著龐貝的壓力,帕西低下頭,鞠了一躬,轉身離開了龐貝的房間。
“開始有了一些情感嗎,這就是是好是壞呢?”
龐貝撫摸著下巴上的胡茬,思考道,但這種思考是沒有意義的,對于一個活不長的實驗品來說,是否擁有情感都不會影響到實驗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