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些,這家伙被抓住之前還咬掉了我朋友的半個手掌,不要把手伸過去。”
專員警告道,而臺下的學生們面面相覷,大部分人都不愿意當那個先行者。
“女孩們,給那群慫貨做個榜樣。”霍爾金娜鼓勵道“不過是一點小事,比解剖青蛙還容易。”
“小伙子們,別娘們唧唧的,這可不像卡塞爾的新生。”安東不方便開口,那個專員鼓動著男生,等待著第一個接過自己手中武器的新生。
“我來。”一個女孩的聲音打破了平靜,專員環顧一圈,卻沒發現是誰在說話。
“在下面。”那個清列的女聲帶上了些許惱怒,專員低下頭,發現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
“看看,看看,連個小孩都不如。”專員把刀遞給零“我真替執行部的未來擔憂。”
零撇了一眼專員,默默地走進鐵籠,她由于身高原因,本來就站在最前面,再加上大部分人都被死侍的嚎叫鎮住,所以才捷足先登。
看著走進的零,死侍明顯激動了起來,龍血的侵蝕已經極大地破壞了他的腦結構,讓他失去了語言能力,變作一只野獸,只是單純地渴望著殺戮與進食。
“太難看了。”籠子里飄蕩著一股野獸的騷臭與血腥的味道,零皺著眉頭,刀光一閃,一塊萎縮的條狀物就從死侍的胯部落了下來。
嗷啊啊!
死侍拉動著捆束著他的鐵鏈,想要靠近零,但他被牢牢地綁在十字架上,哪怕他拼命地湊近,也夠不到零的腦袋。
外面見到這一幕的新生不少都捂住了襠部,這種感覺是個男人都會感覺到痛苦。
“不錯不錯,開了個好頭。”專員從零的手里接過刀“看到了嗎,保持安全距離,給他留下些難忘的傷口。”
“注意不要碰到他的血,有腐蝕性。”專員再三叮囑道。
”來吧,誰下一個,死侍可沒有人權。”
在零的帶領下,一個個年輕的男女接過刀,在死侍的身上劃出或長或短的劃痕,一些更厲害的新生則學著零給死侍卸下幾個零件。
很快籠子地面上就布滿了死侍的血,后來的新生不得不換上特殊的防護鞋進場,以防御死侍龍血的腐蝕。
路明非有些后悔自己落到了后面,現在死侍被折磨得有氣無力,但帶上了傷痕的死侍反而看起來更加滲人。
現在留在籠子前的人越來越少,最后只剩下路明非自己。
“就剩你了,快點結束吧。”專員把沾滿鮮血的刀塞到路明非手里“進去砍他一刀就行,我還等著回去寫報告呢。”
“年輕人,總是會有第一次,不要緊張,放松。”
路明非穿上防護鞋,面對著耷拉著腦袋的死侍,閉眼咬牙心一橫,以一個歪歪斜斜的姿勢把刀刺進了死侍的胸口。
在那一刻,路明非終于看清了那雙金黃的瞳孔,死侍注視著他,如一位臣子跪在君王面前。
“神……啊……”
這是死侍說出的第一句,也是最后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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