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曉組織首領使用了這么久都沒有出太大的問題,說明問題應該不在輪回眼上,而是出在那個復活術式上。”
“那個復活術式恐怕是要支付高額的代價才能發動的。”宇智波綱信推測道,“宇智波帶土為了避免自己支付這種代價,所以打算讓我做這個復活術式施術者。”
他的推算已經無限貼近真相。唯一的問題就是他并不知道這個代價到底有多大。
“其實未必就不能接受,做一些嘗試是可以的。畢竟我的手頭有不少的三勾玉寫輪眼,即使出了什么狀況,也能使用伊邪那岐自救。”宇智波綱信想著。
但是話又說回來,宇智波帶土手上也有三勾玉寫輪眼和伊邪那岐之術,為什么他還要把這個危險轉嫁出去呢?
“這是一個賭局。”宇智波綱信喃喃自語,“如果伊邪那岐能夠免疫復活術式帶來的危險,那么答應這一次交易就是我賺了。”
“如果這是連伊邪那岐都無法抵擋的危險,我就有可能把性命搭進去。”
“為了一雙輪回眼,冒這樣的風險到底值不值得?”宇智波綱信陷入沉思。
如果說是他以往的那個性格,這個時候必然會謹慎地選擇拒絕交易,一切以穩為主。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宇智波綱信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增長碰到了一個無法突破的天花板。
這種感覺讓他有些慌張,因為他宇智波綱信原本也是靠著力量在這群宇智波大藥之間立足的,如今這種觸碰到自己力量極限的感覺讓他很不好受。
他們這種無根筑基的大藥,都會卡在筑基圓滿,沒有更進一步的可能。
在這種情況下,宇智波綱信開始渴求對其他的力量。
輪回眼明顯是非常適合他的力量。
“賭一把?”宇智波綱信瞇起眼睛,“不,沒那個賭的必要。他宇智波帶土通過我轉嫁風險,大不了我再把風險轉嫁給其他人就是了。”
“輪回眼到手,先不急著給自己裝上,先找個代替我實驗的人。”宇智波綱信目光幽幽,“人選是誰呢?”
“家族里的那些同類?不妥。那些人受到我的壓迫,彼此之間的關系相對緊密,動了一個就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問題。”
宇智波綱信走出自家的住所,順著族地之中的小路一路走過去,在宇智波佐助的住所之前停了下來。
“說起最適合成為我轉嫁風險的人選,宇智波鼬兄弟應該是最適合的人選了吧?”宇智波綱信若有所思,“鼬那個家伙,是我們的同類,又是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
“由他來做這個替我轉移風險的人,再合適不過。”
就在宇智波綱信做完決定的一瞬間,他忽然一愣。
他把風險轉移給宇智波鼬,不就和宇智波帶土把風險轉移給他一樣么?
“世間的事情,果然總是大吃小,強凌弱。”宇智波綱信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