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是我說的,難道我說錯了,清和縣主就是比不得上秦四小姐,粗俗不堪,惡毒至極!”
“就是,連自己的親姐妹都要坑害,你根本就不配‘清和’二字!”
“清和縣主你也不過是仗著皇后娘娘的寵愛才蠻橫無理,今日我們說的這些話也沒說錯,你還能說到皇后娘娘面前?”
在背后說人壞話,被人抓包了之后竟然還能如此理直氣壯,這些人的臉皮還真是厚得可以。
秦淺忍不住冷笑,“對,本縣主就是仗著皇后娘娘的寵愛,你們有什么不服?”
“本縣主就是要去宮里告狀,不僅要告訴皇后娘娘還有告訴皇上。”
“本縣主再如何也是皇上親封的縣主,倫得到你們說個一二三?”
“幾位的名字本縣主也記下了,如果不想明日朝堂之上皇上詢問幾位家父家教問題,就給本縣主跪下來認錯吧。”
輕飄飄的說完她嘴角的笑意更大,眼底惡劣的神色讓對面這群公子氣急敗壞。
有的公子是怕了,畢竟前不久這位清和縣主把御史臺的那位大人都停職在家了,還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出來的?
有些人害怕,有些人根本就沒把秦淺的話當回事。
“你休想!”高公子氣的瞪著秦淺,恨不得上前撕碎了秦淺的臉。
秦淺依舊笑著看她,“好,這位高公子拒絕了我的好意,選擇縮頭烏龜一樣站在高大人身后,其他幾位公子呢?是不是和高公子一樣的選擇?”
幾位公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是害怕秦淺,但是讓他們公然給她下跪,那是萬萬做不到得。
“男兒膝下有黃金,我們憑什么給你下跪?大不了我們去圣上面前當面對峙!”
安王聽著他們一言一語,很是無奈。
這些人雖然在背后里說秦淺的壞話是不對,但是,秦淺讓他們跪下道歉,甚至把這個牽連到各位大人,他認為也不合適。
“清和縣主,沒必要把事情鬧的這么大……”
然而他話音還沒落下,剛剛還一臉笑意的秦淺垂下了頭,用手帕擦了擦眼底,發出了低低的啜泣聲。
“原來安王殿下也覺得他們說的對,看來在您眼中我罪惡至極,不得好死,甚至比那勾欄里的女人還要低賤。”
安王沒想到她突然就哭了。
別說是安王了,就連旁邊那群公子也錯愕不及。
秦淺這個女人竟然也會哭?
她哪里有臉哭?!
他們在看著秦淺,沒發現身后走過來一群人。
高公子臉色很難看,“你裝什么裝?我們還說錯了不成?紅袖招的姑娘起碼比你善良,你這種人活著就是禍害人間!”
秦淺抬頭,眼淚婆娑的看向安王,“這也是安王殿下的心里話?”
對上秦淺的雙眼,安王心口猛地縮了一下。
不,他不贊同他們說的這些。
甚至他覺得秦淺只是有時候有點任性,大多數還是挺好的。
他想到了之前在馬球場上,那個一身紅衣意氣風發的人,多么耀眼。
“不……”
只是秦淺連給他說完這句話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撞向了旁邊的假山。
安王瞪大了雙眼,下意識的往前想要拉住她。
但是他們之間有一段距離,他甚至都沒碰到她的衣袖,就看到一抹鮮血把她潔白的額頭炸裂開來。
安王有一瞬間腦袋發懵。
怎么會這樣?
難道秦淺真的對他用情至深,以至于他對她的看法成為了壓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看著昏倒在眼前的人,眾位公子還沒反應過來,身后傳來一聲聲驚呼。
“淺淺!”
“縣主!”
眾人就看到兩道身影快速跑到秦淺面前查看她的情況。
正是南陽侯夫人和秦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