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雖然有些話說出來顯得很矯情,但是二哥覺得我們是兄妹,可以親近一些的。”
秦淺看著他,等著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你如果發生了什么事情可以跟二哥說。”
說著秦威直直看著她,眼神有點迫切,真的想讓秦淺說出來什么似的。
秦淺把手里的話本卷起來,揚著一側的眉,“你想讓我說什么?”
“不是,我只是擔心你,你看你離京的時候還好好的,路上消失了一段時間,怎么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秦淺神色有幾分怔忪。
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說的這是什么。
她還是她,哪里有什么變化?
她覺得秦威是因為以前根本就不了解自己,所以才說出這樣的話。
“你想多了,我好得很,沒什么跟以前不一樣的。”
秦威嘆了一口氣,“好吧,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不問了。”
說著秦威視線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說:“不過我還是希望你今天跟我出去玩的,今天早上我收到了京城送來的信,說是家里出了事,讓我回去,這一趟還不知道要什么時候過來呢。”
秦淺眼皮微顫了一下,“誰給你寫的信?”
“大哥的信,你才剛過來就別來回奔波了,我想家里也沒什么大事。”秦威說。
秦淺微垂下腦袋遮擋住了眼底的神色。
怎么沒大事。
怕是秦威這次回去,就再也沒機會過來揚州了。
這樣想著秦淺胸悶又煩躁。
“好,我跟你出去玩。”
秦威臉上這才帶了一點笑意。
“我們現在就走吧,別讓海川等著我們。”
看著秦威這么積極的樣子,秦淺暗笑,“走吧。”
秦淺先是跟著秦威步行去了金府。
金海川已經讓人準備了馬車,秦淺再次看到了那個小家伙。
還是早上那個婆子抱著他,他正啃著糕點,滿嘴的糕點屑,看到秦淺雙眼都亮了。
“球!”他指著秦淺小聲說。
那婆子白著臉色給秦淺行禮問安。
金海川看看自己兒子再看看秦淺,“縣主見過我兒子嗎?”
“早上在大街上看到的,小家伙自己在大街上玩球,還要跟我一起吃餛飩呢。”
秦淺說完,金海川先是愣了一瞬,反應過來之后凌厲的看了一眼抱著小家伙的婆子,那婆子眼神慌亂,趕忙就跪了下來。
“老奴知錯了,老奴當時沒留意才讓小少爺跑了出去,老奴……”
“夠了,自己去領罰,以后球球的就不用你來照顧了。”
這婆子嘴唇動了動還想說什么,金海川眼神掃過去她馬上閉了嘴,慘白著臉離開了。
球球還沒明白怎么回事,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然后走到秦威面前伸著兩條小胳膊等著抱。
“走,叔叔先帶著球球去外面。”
秦威抱起來球球往外走,秦淺和金海川走在后面。
“讓縣主見笑了,那婆子以前照顧球球就不怎么盡心,我看在她是府里的老人給過她好幾次機會了,沒想到還是出這樣的差錯。”金海川很是無奈。
他們金家做漕運生意的,平時得罪的人多,那仇家更是見縫插針的找機會想著報仇,所以對兒子的保護容不得任何的疏漏。
秦淺安靜的聽著,“之前我聽那個婆子叫球球溫十?那是他的大名嗎?”
“對,球球父親姓溫,他大名叫溫實,實在的實,他父親希望他勤勤懇懇老老實實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