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又跳上了那塊大石頭,躺在上面,望著黑漆漆的一顆星星都沒有的天空想著《庶女成妃》的劇情。
在書中這個時間里,秦知秋已經成為了藥王谷的親傳弟子,女菩薩的名聲流傳了出去,作為惡毒女配的她嫉妒秦知秋,惡意煽動了一批流民去綁架秦知秋。
只是沒想到秦知秋被其他善良的難民救下來,倒是她被趕出了難民營,她帶著時久流浪,時久為了節省食物把吃的都留給了她,以至于遇到了兩個南照兵無力抵抗,被對方殺死。
而她這個惡毒女配也沒管時久,而是借機跑了。
身邊連最后的一個手下也沒了,她走投無路氣急敗壞的綁架了女主到了清源河,然后被男主一箭穿心掉進清源河尸骨無存。
這些已經在她夢里面出現過無數次了,她也早已經做好了準備。
只是每次想到這些的時候心口還是悶悶的。
可能是她真的怕死吧。
對啊,誰不怕死啊。
她就躺在這塊大石頭睡著了,她做了一個夢。
這個夢很美很朦朧,夢里面只有她和一個男人,周圍是白茫茫的一片,他們身下的床是白色,對,沒錯,她和這個男人竟然在床上?!
床上的四根柱子上分別掛了四個鈴鐺。
她仰面躺在床上,眼神模糊,她感覺全世界都在晃動,耳邊是清脆的鈴聲和男子粗重的呼吸。
是那種置身于縹緲的感覺,她感覺身體和靈魂被剝離,身上這個男人讓她體驗極致的歡愉。
她嘗試著舉起手去觸碰男子的汗涔涔的臂膀.
男人配合的從她的胸口抬起頭,對著她露出了一個溫柔至極的笑容。
然后秦淺就猛地驚醒了。
望著漆黑黑的夜空,她神色還在恍惚。
夢里面那是溫時澹的臉!
她竟然夢到了和溫時澹做那種事情……
嘔,真是沒得救了。
夢里的那種感覺太過真實,以至于她現在醒了還覺得不舒服。
渾身燥熱,她身下的這塊大石頭都吸收了她的體溫變得變得溫熱,身體有什么東西似乎在壓抑不住,那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讓她有點慌亂。
夜晚格外寂靜,秦淺坐起來扯了扯自己的領口,緊緊搖著嘴唇,莫名覺得有些羞恥。
她想把這種感覺壓下去,但是她越是有這樣的想法體內的那種沖動就越發強烈。
突然間她就想到了宗先生說的那些話。
每次到蠱蟲發作時她體溫會身高,而且還會有其他的反應。
至于什么反應宗先生沒說,但是現在她身體的這個反應,在加上當時宗先生說起來這件事時晦澀的表情,她瞬間明白了怎么回事。
原來不是她故意要做什么狗屁夢的,是體內的那個蠱蟲作祟。
或許正是因為臨睡前她想著的是關于溫時澹和秦知秋的劇情,所以夢里就出現了溫時澹。
這樣想著那種羞恥感就減輕了一些。
從荷包里面摸出來一個小瓷瓶,倒了兩顆藥丸吞進去。
藥效很快,身體內的那股沖動被漸漸壓了下來。
她無力的靠在大石上,感受身體的熱度漸漸恢復正常。
只是望著黑漆漆的夜空,她卻感覺一陣空寂。
狠狠閉了一下雙眼,把腦子里面的廢料給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