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閃躲開,轉身跑,她看到秦知秋跑的很遠了。
她想罵娘。
真是跟那溫時澹那狗東西天生一對。
狼心狗肺。
她最終沒跑過這兩個人,用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搏斗招式跟這兩人過了幾招,但寡不敵眾,她被被那年輕的人偷襲,一塊大石頭砸到腦袋擊昏了過去。
她身體倒下去,徹底失去意識之前他聽到那年輕的對年長的說:“我們快帶著人走,此地不宜久留。”
口吐芬芳。
*
秦淺再次醒過來時已經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因為她發現自己現在這一個幽深的山洞里。
山洞的洞口距離她很遠,她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一個小光點,她能清晰聽到旁邊滴滴答答的水聲,但是周圍的情況她看不清。
被打腦袋一抽抽的疼。
好在她的手沒被束縛住,她活動了一下四肢,摸了摸身側。
她的荷包被拿走了,荷包里面的夜明珠和她的藥丸都不在了。
秦淺深吸了一口氣,扶著旁邊的石壁站起來。
腳踝很疼,或許是在這個潮濕陰暗的山洞里面停留的時間太長了。
隨著她往洞口走,聽到了外面的動靜,那兩個人在外面烤東西吃。
聽到動靜的動靜他們戒備的看過來。
“呦,醒了啊。”那年長的直接把火里面一個烤番薯丟了過來。
秦淺坐下,也沒嫌棄,主要是沒嫌棄的資本,因為她餓得腦袋已經發暈了。
撿起了地上得番薯剝皮小口小口的吃著。
她長得實在是好看,這兩個人忍不住觀察她。
“我們現在這是在哪里?”秦淺問。
“蜀州城外的山上。”
秦淺眼皮狠狠跳了一下。
已經到了蜀州?
“我昏迷幾天了?”
“五天,我都以為你快要不行了,可嚇死我們了。”年輕的那個人說。
秦淺沒想到自己能昏迷這么長時間。
那年輕的人又看了秦淺兩眼,“你到底認不認識溫時澹那個人?”
秦淺冷笑一聲,“認識啊?”
兩人對視一眼,身子都坐直了,激動的問:“你還真是溫時澹喜歡的人?”
秦淺冷笑,“你想什么呢,溫時澹都恨不得殺了我呢。”
兩人臉色瞬間就變了。
“那跟溫時澹什么仇?”
什么仇?
秦淺想了想。
“我是他殺父仇人的女兒,這種仇算深嗎?”
兩人瞬間連手里的東西都吃不下了。
“你他娘的……真是被你耍了!”
“那我們還去蜀州找溫時澹有什么用啊。”
秦淺還在氣定神閑的吃著東西,“怎么沒有用,溫時澹恨死了我,你們把我交給他,或許他們還會感激你們呢。”
兩人又陷入了沉默,秦淺吃完之后解開了身上的水囊喝了幾口水。
然后她就到旁邊曬太陽去了。
春天的太陽最暖人,秦淺覺得腳腕上的疼痛也慢慢消失。
那兩個南照逃兵在旁邊小聲在說什么。
在他們說話聲中,秦淺漸漸睡了過去。
那年輕的逃兵無意間回頭看了一眼,視線在秦淺臉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壓低了聲音回頭對旁邊的人說:“老哥,你有多久沒碰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