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受到溫時澹對她的喜歡,但是她不知道在溫時澹心里她和秦知秋的分量誰更重,所以她要試探一下他。
“秦知秋?關她什么事?”溫時澹說完意識到什么,猛地坐了起來,“秦淺,你以為我喜歡秦知秋?”
夜明珠的光投放在溫時澹的后背上,秦淺看不清他的臉色,可是看提到“秦知秋”而變得激動的溫時澹,她眼底神色暗了幾分。
“不然呢?”秦淺嘴角勾著冷笑,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你為什么覺得我喜歡她?”溫時澹滿口疑惑。
以前秦淺就這樣認為,不知道為什么過了這么長時間秦淺還是這樣想。
“你不喜歡她?那你對她那么好?還送她定情信物。”秦淺刻意捏著酸。
“我怎么就對她好了?又什么時候送她定情信物了?”溫時澹無語,覺得這簡直就是天大的委屈強加在他身上。
既然他這樣問了,秦淺也有一肚子的話要說,直接坐起來跟他對峙。
“其他的就不說了,就說說當初南陽侯府所有家眷流放,你為了秦知秋跟陛下求了一個圣典唯獨給她免了處罰,還有在清源河上你選了她,這不算是為了她好?”
“還有定情信物,你敢說秦知秋身上帶著的那個黑玉吊墜不是你送的?”
秦淺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越說越氣,伸手扯開了溫時澹的衣領,把他脖子上戴著的那個紅瑪瑙的珠子拿出來,“還有這個,你敢說不是秦知秋送你的?剛剛一起洗澡讓你摘下來你都不摘,可真寶貝呢。”
說著秦淺抱著手臂哼了一聲,語氣里的酸也不知道幾分真幾分做戲。
“鎮遠侯,這下可解釋不清了吧?”
溫時澹聽著秦淺說了這么大一通,嘴角抽了抽。
“淺淺,這個……”
溫時澹一時間不知道從哪里說起。
“怎么,被我說中了,解釋不清了?”
溫時澹長長嘆了一口氣,“如果我說當初我跟陛下求的那個圣典是為了你你信嗎?”
秦淺繃著表情沒動,心里卻亂了幾分。
她當然信,當初溫時澹去天牢里面看她,她就已經察覺出來了,所以才故意說那些話激怒他讓他選了秦知秋。
不然這劇情早就崩了。
“至于在清源河為什么選她,因為當時楊照那蠢貨的刀都架在了你脖子上,而且,他的手還放在了你身上,這我能忍?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就選了秦知秋,誰知道你……”
真的跳了下去。
想到當初的事情溫時澹心里就悶痛,“你知道你當時跳下去之后我多難受嗎?要不是他們攔著我早就跟著你跳下去了。”
“你以為我為什么攻打南照,還不是想給你報仇,好在你沒死,不然我都不知道會不會瘋掉。”
說著溫時澹傷感了起來,挪到了秦淺旁邊把她抱在了懷里。
秦淺到沒聽他這樣表露過心思,一時間還有些無措,在他懷里反應了好一會兒才的掙扎著推開他。
“那定情信物呢?怎么說?”秦淺瞇著雙眼看著他,那模樣好像他說不出一個她滿意的答案今晚就沒完了。
“那是誤會,那黑玉吊墜是我和你在獵坑里面……咳咳之后雕刻的,我是打算送給你的,但是當時前線離不開我就讓鄭太安把那吊墜給你送去,誰知道那憨貨竟然送給了秦知秋……說到這還不是怪你,誰讓你跟他說我喜歡的人是秦知秋,我簡直冤枉死了。”
秦淺在幾分詫異,“送給我的?”
“不然呢?我要是喜歡秦知秋,能讓她到現在還是奴籍嗎?”
奴籍?
秦淺眼皮猛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