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姌不說話,一張臉已經開始發青。
凌天見此,也不在意,而是帶著習慣性的邪魅之笑,說道:“在下聽聞晗元觀中有一枝‘生息連脈枝’,凌天想問李仙子求得此枝,為我夫人重續斷臂。”
“夫君。”華光一閃,花意涵和秦雨已經出現在凌天的身旁,秦雨一臉的感動莫名。
“想不到凌公子居然是如此重情重義之人。”金鱗龍行舟上的林玉柔一臉感慨的說道。
然而李青姌只是掃了凌天三人一眼,便朝著自己的蓮花玉柱飛去,凌天一怔,秦雨一愣,倒是花意涵眸光一閃,一個閃身再次攔住了李青姌,“別人跟你說話呢,你就如此沒有禮數嗎?”
李青姌看著花意涵,聽著她的話語,不由得雙拳緊握,銀牙緊咬嘴唇。眼前的花意涵和自己實力相當,李青姌知道,硬拼的話一定會兩敗俱傷,而且對方人多勢眾,自己是肯定會吃虧。
神宵在那邊淡定的看著,郭煜陽等人也是冷眼旁觀,眼看著李青姌第一次代表晗元觀出席這種大會就要丟臉,一股莫大的屈辱感籠罩在李青姌的心頭。
就在此時,花意涵突然感覺到一股莫大的危險降臨,只見擎軒裳花輦上的畫意容早已怒氣噴薄,她揮手一掌朝著花意涵壓下,花意涵大驚失色,她的修為還沒有恢復,決然不是一個入神境修士的對手。
“涵姐小心!”凌天猛然上前抱住花意涵,伸手調動玉虛塔的防御力量,瞬間擋住了畫意容這次凌厲的攻擊。
但畫意容毫無停下之意,磅礴浩蕩的入神境力量不斷壓下,就連凌天都感到一絲不支,花意涵嘴角溢出一絲鮮血,整個人看上去無比凄美嬌艷。
凌天面目一狠,他可以帶著花意涵進入玉虛塔,那么就完全不用擔心了,可是他不能,因為玉虛塔是他最大的秘密,就連神宵都不知道,不到危急時刻,他絕對不能暴露玉虛塔。
“夫君!”秦雨驚叫一聲,然后看向了神宵,“師父。”
神宵見畫意容動手,目光一冷,又見秦雨叫自己,再不猶豫,一身力量就朝著畫意容壓了過去。
然而就在此時,遠處陡然飛來兩道令符,其中一道令符落到畫意容身上,‘轟’的一聲將畫意容的所有力量轟散,并將畫意容的氣息攪亂。
畫意容氣息大亂,凌天和花意涵頓時渾身一輕。
神宵見此大喜,暗道是誰在相助自己?然而這想法剛剛出現,另外一道令符就到了自己頭頂。
‘轟隆’一聲巨響,那道令符直接對著神宵鎮壓了下去,神宵一身氣息頃刻間散盡,靈力崩毀,一口精血自口中吐出,整個人瞬間萎靡了下來。
花意涵本來也很惱怒,但此時見到神宵被令符打成這樣,不由得暗自慶幸,目光看去,只見林初塵手執一道令符,正冷眼看著這邊。
而原本在看戲的郭煜陽和羅云天也是一臉震驚的看著林初塵手中的令符,一擊便將入神境修士打的口吐精血,這是何等的力量?
林初塵看著神宵,寒聲道:“是你神宵不識禮數,還是你們靈泉宗都不要廉恥?李青姌好歹是晗元觀掌門,晗元觀前身也是一脈上宗。你的弟子不僅沒有一點尊敬,竟然口出輕薄之語。你等仗勢欺人,還敢妄稱禮數。我只能輕動祖師令符,給你一些教訓。也好讓你們知道,我玄門主持的異寶大會,這規矩不是所有人都能隨意破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