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衍看著刀疤臉朝著自己捏來的手,突然伸出自己的右手抓了過去。
然后,眾人眼前一花,接著就看到那個刀疤臉被太衍極其輕松的提了起來。
一眨眼的功夫,他們只看到刀疤臉被太衍提起來后眼前一陣恍惚。
其后再看時,站著的刀疤臉憑空消失了,而地上卻出現了整齊擺放的兩條手臂,兩條人腿,還有一個人的軀干。
就在眾人愣神之際,包括另一個惡漢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地上那個已經變成人棍的刀疤臉突然慘叫一聲,然后他那被整齊拆下的四肢處都噴出一股滾燙的鮮血。
鮮血灑滿一地,就連旁邊那個還站著的惡漢都被灑了一身的血液。
刀疤臉惡漢慘叫著,哀嚎著,軀干上僅剩的頭顱看著自己那被拆下來擺放在一旁的雙手和雙腳,還有滿地流淌的血液、以及不斷噴血的四肢連接部位,驚恐的慘叫了數十聲后,白眼一翻,死了。
“啊!!!”荀音與清笙兩個女子尖叫一聲,臉色瞬間變得毫無人色,同時轉過身去瘋狂嘔吐起來。
就連那陳大叔都看得倒吸冷氣,看向太衍的目光比先前看向惡漢的眼神還要恐懼。
太衍身上滴血不沾,揮了揮袍袖,看著剩下那個惡漢,一臉的風輕云淡。“貧道這個道理,講的好不好?”
剩下那惡漢回過身來,褲襠中突然散出一股騷味,然后他的褲襠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濕潤起來。
再也不復之前的兇惡,他和刀疤臉雖然同是元泰武師的弟子,都是武士修為,但是眼前這個人在眨眼之間徒手就將刀疤臉拆解了,這種手段他從未見過。
這個惡漢雙腿一軟,跪倒在太衍面前,面如白紙,戰戰栗栗說不出話來。
太衍再也不看他一眼,轉身走向陳大叔家,只是淡淡吩咐了玄恒一聲,“綁了。”
玄恒上前,將惡漢提溜起來,然后按倒在地上,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根牛筋做的繩子,將惡漢雙手雙腳捆了一個結實,將其隨意丟在墻角。
然后玄恒再轉身扶起陳大叔,也進了院子。
荀音和清笙兩個將早飯和午安都吐了出來,只覺得心肝具顫,雙腿發軟,也不敢回身再看,相互攙扶著摸準方向,閉著眼睛就沖進了陳大叔家院子里。
“咚”的一聲,荀音一聲痛叫,她的頭撞在了院子里的大簸箕上。
兩人扶著坐在院子里的條凳上,隨后清笙心疼的幫荀音揉著腦袋撞到的地方。
“漱漱口吧。”這會兒玄恒也端著一大碗清水過來,遞給了清笙。
清笙和荀音連忙接過清水,用嘴巴包了一大口,然后將污穢吐掉,荀音深吸幾口氣,這才平復了下來,于是朝玄恒問道:“道長。你不去給陳大叔家兒子治傷嗎?”
玄恒輕笑道:“有祖師在,哪里用得著我?”
一聽到玄恒說祖師兩個字,清笙連忙嚇得閉上眼睛捂住耳朵,腦袋搖晃著就好像要忘掉什么可怕的東西。
荀音倒是沒有如此,只是又干嘔了幾聲,連忙又飲了兩口清水...
玄恒看著兩人,笑著搖了搖頭,不再言語,目光卻轉向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