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高天殿。
越覃峰站在大殿前,身后是依次排列的各大長老、門人。
天外劃過四道長虹,在**派界外顯出四個人影,高懸九天。
“三元派宗主枯云游、乾元宗宗主王應宏、繯星門宗主張星彩、神庭門宗主趙梁,師兄,來者不善啊。”水薏站在越覃峰身側,傳音說道。
越覃峰道:“無非是為了太平教之事而來,三元派近來行事越發張狂,想必是得了什么臂助,自以為能壓我們一頭。現在又借太平教占領隨國之事聯合其他三派向我們施壓,呵呵,算盤倒是打得好。”
“那當如何?”水薏蹙眉問道。
越覃峰擺了擺手,道:“無妨,他想插手隨國之事,就讓他們去好了。”
“師兄,這...”水薏還想說話,卻不料越覃峰已經走了出去,抱拳對著九天長空笑道:“諸位掌門親臨敝派,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越掌門,許久不見了,近來可好?”天上一位身穿布衣,身形魁梧的中年人朝著越覃峰回禮笑道。
越覃峰回道:“原來是云游兄,是啊,上一次你我見面,還是三十多年前了。”
越覃峰感慨地搖了搖頭,然后一拍額頭,道:“嗨!諸位掌門遠道而來,一路辛苦,還請入內一敘。”
說完,越覃峰大手一揮,只見**派虛空之上緩緩蕩起一絲波紋,然后波紋向著四面八方的虛空綻起一道道漣漪,直至擴展為一道能夠容納四人的入口,這才停下。
三元派宗主枯云游等四人互相對視一眼,然后化作四道虹光,飛入了**派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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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兄。”枯云游落地之后,立即上前朝越覃峰拱手行禮,“多年不見,越兄修為又精進了不少啊。”
“還是比不上枯兄啊。”越覃峰搖頭說道。
枯云游笑瞇瞇的說道:“越兄實誠的性子還是沒變,我三元派確實要比**派好一點,至少沒有讓那些氣脈修士鬧出那么大的亂子。”
越覃峰淡淡一笑,對枯云游的嘲諷和挑釁毫不在意。倒是他身后的水薏柳眉一豎,朝枯云游拱手道:“想不到枯宗主對我**派的事情如此的關心和靈通,真是榮幸之至。”
枯云游干笑一聲,朝越覃峰道:“水薏這個小丫頭性子還是這么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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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宗主。”一名頭戴玉翎簪花,身穿錦繡霓裳、美目含光,玉顏花容的女子走上前來,朝越覃峰款款道。
越覃峰朝女子看去,目光一定,隨后笑道:“張宗主。”
“趙宗主。”
“王宗主。”
在張星彩之后,越覃峰卻是朝后方的兩名男子主動迎了過去。
左邊那人身穿鎏金云紋袍,面目消瘦,目光如鉤。正是神庭門的宗主趙梁,他看見越覃峰,也只是抱拳點了點頭,并未說話。
越覃峰也不介意,誰都知道趙梁是個陰鷙少言之人。
另一人身穿黑炎勁龍服,面目方正,目光柔和,他朝越覃峰拱手道:“越宗主,久仰。”
越覃峰之前與他并未有所交集,此次初見其人,頗有好感。
“諸位,請入內安坐。”越覃峰一一見過之后,引手對四大宗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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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入高天殿內入座之后,三元派宗主枯云游便開口質問道;“越宗主,**派境內竟有氣脈修士作亂,甚至還占了一國之地,請問貴宗可否知曉?”
越覃峰點頭道:“本宗自是知曉。”
枯云游道:“既然知曉,為何不予以剿除?”
越覃峰看著枯云游,十分誠懇地道:“已在調集人手,正欲前往剿滅。”